那女弟子也不可能現在走,過了這場倒也無妨。不過去做個樣子罷了。
一念至此,趙玄隨即笑道:“是師妹疏忽了,還勞煩師兄帶路吧。”
“那感情好!哈哈哈。”錢師兄似乎對趙玄扮演的還衝真人這般態度很開心。邊走邊笑道
“記得是一百多年前吧,那會就在演武場碰見師妹你,那時候你可愛笑了,不像近些年整天板著個臉……”
“是嗎?”趙玄敷衍的應付著,腦海裡翻滾的卻全都是之前看的各類功法和道法記載。
“如今你我都老了,同期的弟子中除了我二人,只剩下代掌門了。哎……說起這個我就生氣,要不是出了那檔子事,怎的會讓田嬰那等敗類成為長老?”
“田嬰?”趙玄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被他忽視的情報,忽然說道:“也是呢,那檔子事後,門內就不得安生。田嬰這樣的人竟然也成為了長老,真是世風日下啊。”
完全不知道趙玄在套話的錢師兄猛的點頭道:“啊,師妹你和師兄想到一塊去了,那件事後……”
突然眼前拐角一陣開闊,傳來一陣熱鬧的吆喝聲和喝彩聲。
錢師兄立刻停下嘴邊的話道:“不說那些晦氣事了,我等過去吧。”
趙玄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儘量擺出一副嚴肅的面容,緊跟著錢師兄。
“這廝是誰?不過練氣七層而已,挺進前八已經難能可貴了。對上楚師兄算他運氣差,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硬是要爭個高低?”
“你說楚師兄要多長時間將這廝拿下?我說半柱香。”
“誒?我說你也和楚師兄交過手,你自認為能撐過半柱香嗎?”
“這……這人也算厲害吧,與他也是相識,自認不是對手。”
“我告訴你,楚無言楚師兄如果動真格的,這廝早就下去了。”聽著臺前那鼎沸人群裡接踵而來的議論聲。
趙玄斜眼看到巨大的八卦臺上,一身穿青衣面色平靜的男子,將對手以五行道法做偽,暗藏雷法以實擊敗對手。臺下響起一片熱鬧的叫好聲,顯然對這名男子贏得勝利毫不懷疑。
許是看見了趙玄的目光,錢師兄也是望去,不自覺的笑道:“代掌門師兄的弟子也是勤奮。這些年雖說沒有親自教導,但卻一日勝一日,興許有一位築基長老就要出來了吧。”
趙玄笑著點頭,兩人卻已經來到了觀戰臺上。
一臉冷傲的清波子,憨笑的長青子,沉著臉的枯榮子一齊看了過來。
趙玄眉頭一挑,和錢師兄同時作揖行禮。
三人紛紛站起還禮,那一臉假笑的長青子田嬰忽然道:“還衝師姐,一年都不得見一次面,今次倒還真見著真容了。難得,難得。”
趙玄眉目一冷,那本就豔麗的臉上彷彿添了些許寒霜,這下子倒還真有幾分還衝真人的影子。
被瞪了一眼,田嬰撇了撇嘴也不做聲。錢師兄不想引起門內爭鬥,便笑道:“今次只不過例行公事。也隨便看看諸峰的青年才俊。”
說罷,轉頭看著那人聲鼎沸的演武場八卦臺上,說道:“看來今年倒也出了一些新秀,不再是往年的舊人了。”
此話一出,眾人看去。
不知何時,前三甲已然決出。
三個青袍道士,為首的,便是那代掌門弟子楚無言了。
可其餘兩位,卻都是相貌平凡,修為八層的弟子。而一些奪冠熱門卻沒有上榜。只是那遠處的梁晴兒不甘心的咬著鋼牙,讓一向冷傲的柳若雪臉上,更添了些許寒意。
作為主持人的錢師兄站了出來,揮手道:“今次的門內大比結束,看來多了一些頗具天賦的弟子啊!”
在場幾百個弟子紛紛將視線投到那三甲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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