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唯一的出口封死,不留一絲空隙。
兵燁被眼前龐大的陣式嚇了一跳,驚愕地問道:“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會回來?”
“看來我們的猜測沒錯,如果不是心裡有鬼,又怎麼可能事先安排好一切呢!”硯冰黑紗下的俏臉染上了厚厚的寒霜,冷笑從粉唇邊一絲絲地流了出來。
“你們走開。”斬風的銳利目光穿透了人群,狠狠地刺在裂千屻的身上,像這種小人,除了殺,再無第二個選擇。
硯冰看到了他眼中的殺氣,輕輕扯了扯衣角,喚道:“還不能殺他。”
斬風隨即醒悟,神色又恢復了平靜。
“風,我看還是我來吧,你現在不應該吸引別人注意。”
裂千屻傲然一笑,道:“把這三人抓起來,如有反抗,就地正法。”
“似乎沒有選擇了,姐姐在這裡等著,他們要是圍攻,你帶兵燁飛上去,單憑‘死環’,他們也殺不了我。”斬風自信地看了看硯冰。
自從擊殺鬼師之後,硯冰信心百倍,不相信人界還有人能與他對敵,恨恨地道:“既然如此,這裡就交給你了,不過那個混蛋必須交給我處置,我要一根根拔光他的頭。”
“嗯!”
斬風緩緩地向裂千屻所在的位置走去,裂千屻召集這麼多人,明顯是要把軍隊和聖殿神武軍團也拉進來,只要他大開殺戒,從此就會與青龍國的兩大勢力結仇,因此他並不打算下殺手。
對於斬風的反應,無論是騎兵,還是聖殿神武軍團的武士們,都感到十分納悶。
“把人交出來。”斬風懶得與他廢話,單刀直入挑明來意。
裂千屻撇撇嘴,傲然冷笑道:“你還敢要人?你看看周圍這一切,恐怕是我向你要人吧?”
由於漢樹依然被關著,武士們只能聽從裂千屻的指揮,他們並不知道為什麼要針對這三個年輕人,一切只能奉命行事。
一名武士忍不住問道:“騎尉大人,他們犯了什麼事?居然連軍隊也要出動?”
裂千屻瞪了他一眼,喝斥道:“上司的命令,你們只有執行的權力,沒有質問的權力,不想幹就退出軍團,沒有人會阻攔你。”
這番話把所有的武士都震住,成為聖殿神武軍團的武士是何等的艱難,何等的榮耀,誰也不願意放棄,都默不作聲。
斬風右手一揮,長刀已抓在掌中,刀上隨意幻起濃烈的紫光,妖異異常,能使人感到不安。
裂千屻仔細打量了兩眼,覺得這些紫光很奇妙,並不是普通練氣之類的武技,而是一種從未見過的奇術,心中一動,忖道:難道他別有來歷?我是不是不該把他捲進來呢?
心中的猶豫並沒有使他改變主意,任何涉入計畫的人都不應該存活在世上,否則會影響到整個計畫。
他的眼裡閃動著一團戾氣,表面上卻一副正義凜然之色,傲然指責道:“果然是妖人,學了滿身的妖術前來惹事,我堂堂青龍大國,絕不容許你這種妖人作亂,就算只剩我一個,也要擋住你。”
話說得慷慨激昂,在場軍團武士和士兵們無不為之動容,有氣力者更是忍不住大聲為他喝采。
斬風見了太多的虛偽,這點技倆一目瞭然,卻沒有任何反應,身子一晃便衝到裂千屻的面前。
突然間,氣氛驟然變化,一股強大的氣勢如暴風雪般席捲而來,人們只覺得一把冰寒之劍刺入心中,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自在。
斬風沒有任何興趣殺人,卻不會放過陰謀者,為了阻止其他人捲入殺戮,“死環”成為了抑制士兵和武士行動的最佳武器,當年明“死環”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殺人的冥術竟會成為阻止死亡的工具。
腳一步步向前,無論是士兵還是軍團武士,感覺就像通向死亡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