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軍嘆道。
“若宣說她是兩年前撿到貓的,也就是說這事是兩年了,那個時候我還在護校呢……。”林婉頓了頓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對啦,我們科室的張姐在院裡工作二十多年了,是我們的頭,她肯定知道。一會我跟她打聽打聽。”
吳若宣這時拿出了走廊的素描遞給林婉,問:“姐姐,你認識這個地方嗎?”
林婉茫然的搖了搖頭說:“我們醫院好像沒這樣的地方,你把這張畫也給我,我順便也給張姐看看。”
在我們吃飯的時候,吳若宣卻在畫冊上不停的畫畫,我湊過去一看,她居然已經把下午看到的影像幾乎全給畫了下來。林婉接過畫冊翻了翻,說這確實就是人民醫院的外部環境,而且她還認得行政樓那間辦公室,是院長辦公室。
“院長辦公室?”我愣了下。回憶起那間辦公室不是一般的大,還真有可能是院長辦公室。
“你們院長多大年紀了?”我問。
“好像有五十了吧,院長平時人挺好的,看著很儒雅。該不會……是他吧?”林婉嚇的臉色都變了。
“不好下結論,事情發生在夜間,那個時候院長都下班了,有可能是別的人借院長辦公室做壞事。但也不排除是院長自己,據我所知像這樣的辦公室幾乎是不鎖門的,一來沒有貴重物品,二來每天上下班都有清潔阿姨打掃衛生。鎖門不方便,只是象徵性的帶上門。”我說。
這時候吳若宣問了一個問題把我們都給問住了,她問:“猥褻事件跟那間手術室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這確實是一個我們都沒想到的問題,但我的感覺告訴我兩者之間肯定有某種聯絡。
我們的討論也因為這個問題終止了。大家快速吃完飯就去了醫院。
因為林婉認出了這間辦公室,那就沒必要去確認了,剩下的就是貝貝的資訊和那條走廊的資訊,這兩個資訊只有等林婉反饋訊息回來,我們才好著手調查。
我們在醫院門口大概等了二十來分鐘,林婉氣喘吁吁的跑了出來,她從張姐那裡打聽到貝貝的資訊了。
貝貝在醫院算是明星了,人民醫院資深的醫護人員都認識她,還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女孩,貝貝全名許蓓蓓,六歲,是個生活在福利院的孤兒,她一出生就患有白血病,父母也不知道是誰,把還在襁褓中的她扔在了福利院門口,被福利院的許院長髮現撫養,還跟了許院長的姓,小時候病情還算穩定,到了六歲那年也就是兩年前,情況惡化被送進了醫院治療,治療費大都是社會各界愛心人士的捐款,但畢竟是杯水車薪,起不了多大作用。
醫護人員知道了她的身世後對她很照顧,還在院長的倡議下主動給她捐款,院長也特批讓她繼續住院免費接受治療。
“難怪蓓蓓戴著個毛線帽了,原來是化療的沒頭髮了。”我嘀咕道。
“照這麼說院長的嫌疑可以排除了,他對蓓蓓這麼好。”王衛軍說。
“不一定,也許他留下蓓蓓是別有用心。”吳若宣說。
“蓓蓓的主治醫生是誰?”我想了想問。
“是一個叫石天明的醫生,聽張姐說是院長的得意門生,一年前被派到美國學習去了,還有半年才回來。”林婉說。
“又多了一個嫌疑人。”吳若宣蹙眉嘟囔道。
“不光是院長和石天明,在沒有證據前,但凡跟蓓蓓很熟的男醫生都有嫌疑。”我沉聲道。
大家被這個問題糾結的沉默了一會,好一會王衛軍才打破了僵局,問:“那條走廊有什麼線索嗎?”
“原來這是老院的手術室走廊,張姐說都拆掉十多年了,老院拆了就改建了臨床教學實驗大樓。”林婉說著就指向了不遠處的一棟樓。
我們看向了不遠處的實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