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如果只是單純的殺人被殺的關係,讓他們報復回來還好。”陸灼有點愁,“畢竟上次的任務……並沒那麼簡單。”
……
見到群召令的時候,陸灼殺了兩個人,領完了賞錢,剛花天酒地了一陣子。起初覺得這個任務有點意思,可他並沒想去湊這個熱鬧,後來卻為那五萬金的報酬動心了。
他們的任務並未深入南詔國之中,後續自有浩氣盟的人前來解決,以他惡人的身份不好多呆,於是比其他人先離開了。打打殺殺,無非就是那麼回事。
後來他遇上了一個姑娘,南詔國的人,師承明教,和他按理說算是同門的師兄妹,只是因為南詔國勾結天一教,於是這姑娘也理所應當的被劃入了魔教該死的範圍裡。
“南詔國對我有恩,再壞的人也不會害每一個人的,反正我是不會背叛南詔國。”這姑娘名字中帶個渺字,陸灼就一直叫她渺渺。
“我對善惡沒那麼多要求,有錢賺就行。”陸灼說,心想他倆遇上這可真是那啥相投了。
渺渺是個爽朗性格,雖然精通天一教術法,但是從外面看來,她還是一個充滿了異域風情的明教弟子,很多人都被殺了,她卻逃脫之後過了一段逍遙自在的日子,直到那群人查到她的頭上,陸灼才訝然發現原來這個爽利聰慧的渺渺雙手竟然也是血債累累。
“誰還沒殺過人,我既身為南詔國人,就一定會為了保衛南詔國而殺人的。”渺渺雙足浸在蝴蝶泉的泉水中,滿不在乎地衝著陸灼笑,“看你這樣,一定是沒什麼想回護的東西吧?”
陸灼想了想,確實,沒錯,他就自己一個人,什麼負擔和包袱都沒有,有錢賺,有酒喝,有美人睡,這就是他追求的。
看著他的神情,不用他說就知道他的想法,渺渺揚眉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不過你放心啊,我是不會殺你的。”
“說的好像你真的能殺了我一樣。”陸灼有點意外。
這下渺渺表情中帶了些驕傲:“那當然了,如果哪一天我想殺你了,你一定逃不脫。”
……
“她要殺我,我一定逃不脫……”陸灼慢慢說,表情有些悵然。
唐默靜靜看著他回憶從前,手裡一點一點修復著一枚飛鏢。
“誰要殺你?”
“一個朋友,好朋友。”陸灼抓抓頭髮,有些無奈地笑了,“想來她殺了那麼多人,只是為了逼我出來吧……也算是我對不起她了。”
“朋友之間,也會在意對不起嗎?”唐默問。
陸灼有點驚奇地看著唐默,笑道:“你經常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
朋友之間的小事自然不用分對不起對得起,但陸灼覺得那真不是小事。
離開蒼山洱海的那天,渺渺從皇宮跑出來送陸灼,本來是不用渺渺來的,陸灼卻想著如果能從牧場給李倏帶點馬草回去他肯定高興,也免去了他那點俸祿還養不起馬的尷尬,渺渺聽完建議後直接同意了,還叫了朋友來幫忙。一行人清晨出發,揹著朝陽一路從蝴蝶泉附近走到牧場,那時正好正午。
正午,天一教屍氣最弱的時候。
後來在山巔牧場,他們中了埋伏。
中了……中原正派的埋伏。
陸灼因為勾結天一教被定身控制住站在一旁,由四個萬花弟子看著。而渺渺和她那些朋友直接被抓住了,有些寧死不屈的被當場就地正法,渺渺一身的血,看著遠處無動於衷的陸灼,幾乎目呲欲裂。
“原來你騙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埋伏我們!”渺渺口中全是血,每說一句都要喘息很久,“原來你就是這麼分辨善惡的……那你又何必騙我!直接殺了我多好!”
這個一直穿著大漠裝束的女子一把揪下腰間的唯希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