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地擦拭，常遠給她的碑旁邊的兩棵柏樹除了除雜草。

&ldo;燕娘!&rdo;我聽見聲響轉頭，看見是范家阿孃和吟風。她走了過來道：&ldo;怎麼過來了?&rdo;

&ldo;若說親緣，還有誰比阿遠他娘和英英更親的?既然回來了就先過來看看她們倆。&rdo;我說道。

她嘆息了一口氣道：&ldo;我昨夜做夢英英還是姑娘的時候，想想如今誰都好，唯獨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裡，就想來看看她。&rdo;

&ldo;阿孃，她最掛心不下的就是爹孃阿遠和阿弟，如今一家都好。她和婆婆在那裡作伴也安心。&rdo;我跟她說道。

阿孃蹲下來，摸了摸那塊碑，眼淚還是禁不住流下來，吟風在她身邊跟著，落下淚來。蘊兒走過去扯著她說：&ldo;外祖母別哭!&rdo;

阿孃伸手攬住蘊哥兒道：&ldo;蘊兒，她也是你母親，你長大了記得要祭奠她!&rdo;

蘊哥兒伸手抹去她的眼淚道：&ldo;阿孃跟我說了，英英阿孃，溫柔善良，是頂頂好的一個人。所以我有兩個娘。&rdo;他抬頭看我，&ldo;一個是阿孃，還有一個是英英阿孃!&rdo;

&ldo;兒啊!你聽到了沒有，家裡的人都不會忘記你!&rdo;阿孃老淚縱橫，吟風替她擦去眼淚。

我站起來對著常遠說：&ldo;我去去小九兒那裡!&rdo;他點點頭。

小九兒跪在她姨娘的墳前，看我過去站了起來，眼圈紅紅的。我摸摸她的頭道：&ldo;你姨娘看見你如今出落成這樣一定會欣慰的。&rdo;

&ldo;綠萼，我沒食言吧?小九兒已經成大姑娘了。等過兩年，把她的親事定了，我再來告訴你。&rdo;

&ldo;嫂嫂!&rdo;小丫頭埋怨我，&ldo;我不嫁人!&rdo;

&ldo;那你姨娘可不樂意了!小丫頭，嫂嫂選人還會錯?&rdo;我捏了捏她的鼻子：&ldo;一手把你養大，其實你就像是我的親閨女。&rdo;她靠到我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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