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謝我作甚?&rdo;她對我笑了笑,這一次倒是一改了前一次見她的時候,那種嚴肅的神情。
生意成了,但是另外一事讓我煩惱,所以我回去的路上想著怎麼去問常遠,關於楊可兒的事情,難道要問他:&ldo;哥們,你怎麼搞的,把自己當柳下惠呢?&rdo;這不妥吧?
第57章
買了一堆的東西, 打算去江南路上用。回到家中, 下了車, 在院裡喊人出來幫忙卸貨, 看見寄松小跑著從屋子裡出來。我意外的問:&ldo;你怎麼回來了?&rdo;
&ldo;爺回來了,我便跟著回來。&rdo;他說道。
我抬頭看天, 秋日艷陽, 雖已經偏了西,到底還是高懸於天上, 離冒出晚霞,應該還有段時間。這麼早回家,是個什麼故事?
最近, 常兄日日晚歸。不到月上柳梢頭, 夜貓子上崗是不會回的。若不是方才那位夫人八卦了一下他的逸聞。讓我知道他這個直男,在外絲毫未曾偷腥,我合該冒出閨怨了, 非我需求旺盛, 實在某人之前, 日日食葷, 這幾日卻日日食素, 如入定的老衲, 上了床就呼啦啦地睡去。我會有這色衰愛弛來的好早的感覺,也算不奇怪吧?
&ldo;那他人呢?也不出來相幫一下。&rdo;這人也真是的, 見我回來也不出來。
&ldo;爺在房裡!&rdo;寄松回我。聽見這話,我覺得奇怪, 這個時辰一個人跑房裡作甚,更何況他媳婦我還在外面呢,他在裡面做啥?聽見這話,放下手頭的東西,我快步往裡走,房間裡只見咱們的床上,常遠趴著,見我進來問,有些有氣無力地問:&ldo;你怎麼回來了?&rdo;
我走到床沿,手貼著他的額頭,沒發燒啊,他這個時辰躺床上做什麼?我問他:&ldo;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這是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今日廷對說話不注意,與人起爭執,捱了兩下板子。&rdo;他說的輕巧。
上個班還會被打?這突破我的想像。我邊問他,邊掀開他蓋著的毯子,道:&ldo;打傷了沒有,我來瞧瞧!&rdo;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道:&ldo;做什麼?&rdo;
嘿,這倒是稀奇了,我問他:&ldo;你渾身上下,哪裡我沒有光顧過,遮什麼?掩什麼?&rdo;說著我就要扒開他的褲子。
&ldo;你先去把門給關上!等下有人進來,我是老皮老臉給人看個屁股沒啥?你要是被人瞧見正在摸屁股,這就尷尬了。隨性,不要臉皮這等事情還是要私下裡做?你說呢!&rdo;他快速地爆出這等話來。我剜了他一眼,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他哇哇地叫道:&ldo;我已然傷了,你還要雪上加霜?&rdo;
站起來將房門關上,上了栓,回過來,將他的褲子扒拉開來,瞧見上面紅紫的一片,腫地老高,之前聽他說得輕巧,想來他皮糙肉厚,被打不過是丟了面子。如今看見這個,想來卻覺得疼了,才摸上去,他就是嘶地一聲,倒抽了一口氣。可見是疼得厲害,我說:&ldo;知道疼,你這是不要命了?活了兩輩子怎麼還沒學乖?&rdo;
&ldo;真沒事,躺幾天就好了。文諫死,武戰死。我這是學著做文臣,能被廷杖對於文臣這是榮耀。&rdo;他樂呵呵地說著,我戳他的腦袋道:&ldo;不知道什麼腦子!&rdo;
&ldo;是真的,那御史大夫蘇國柱,身體肥胖,走路喘氣,當初為了關相喪母,聖人奪情,幾次諫言聖上,不可悖人倫,不可違綱常,要關相去為母丁憂守孝。聖人那時剛登基,關相又是他那一派的中流砥柱,所以對於這御史大夫諫言是恨之入骨,讓廷杖八十。那蘇御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