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軍人,服從便是天命!”
“呵呵,你還沒老糊塗呀!”龍非夜還算滿意。
他今日毫不顧忌,讓百里元隆知道他寵幸韓芸汐,正是要立君威,讓百里元隆意識到自己身份,意識到君和軍之間,服從為先!
這段時間來,因為韓芸汐的身世,百里元隆已經不是第一次逾越規矩了。
龍非夜一直念著鮫族的忠誠,念在百里元隆這一輩子盡忠職守才沒有發作,可是,百里元隆今日做的一件事惹惱了他。
今日他們回來的時候,徐東臨說韓芸汐要他罰酒賠罪,他都還沒做聲,百里元隆便越俎代庖,直接拒絕了。他那個時候不做聲,並不大代表他認可百里元隆的拒絕。
見殿下的火氣小了些,百里元隆懸在高空中的心才放下了一些。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威武了大半輩子,卻在這個歲數晚節不保。不得不擺出鮫族先祖來給自己說情。
他朝掩得結結實實的垂簾眼,恨不得現在就把韓芸汐拖出去去浸豬籠!那個女人,一定躲在後頭笑話他呢!
若撇開立場,他對韓芸汐這個女人在能耐和做派都很欣賞,也很佩服。可是今日見了那本書,印象就徹底顛覆了,他怎麼都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放蕩到這種程度,不要臉到這種地步!簡直了!
殿下的自律性,自制力可是打小經過魔鬼訓練,吃盡苦頭培養出來的,殿下將來可是要光復東秦大業,要繼承東秦帝國皇位之人,要為東秦皇族開枝散葉之人,若因為這個女人破了功,若被這個女人帶壞,變得放蕩形骸那可怎麼辦?
思及此,百里元隆更加痛恨韓芸汐了。
雖然他知道自己對殿下不敬,越俎代庖,忘記本分,大錯特錯,但是,在韓芸汐這件事上,他絕對不會讓半步。
待殿下息怒了,他一定問清楚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殿下跟這個女人為什麼至今還沒糾纏不清。
龍非夜也沒再訓斥百里元隆,徑自大步離開,百里元隆自不敢多留,緊隨其後,一路跟到主營帳中。
龍非夜才剛剛坐下,百里元隆就將所有侍從全都清出去。他雙膝下跪,雙手太高過頭,恭恭敬敬作揖,“殿下,請恕末將斗膽直言,末將有言要諫!”
龍非夜自然知道百里元隆要說的是韓芸汐的事,他冷冷道,“說。”
“韓芸汐乃西秦公主,是我東秦第一大敵,殿下先前不知其使身份,立其為妃,情有可原。而今既知其身份,再同她糾纏不清,一身陷危險,二不能服眾,三愧對先祖,四危及復國大業,禍患無窮,還請殿下三思!”百里元隆認真說道。
他沒有權力越俎代庖,但是,他有權力直言勸諫。
“如果本太子不樂意呢?”龍非夜問道。
“殿下決策,末將無權干涉;殿下君令,末將絕對服從。殿下若執意,末將告老守陵,請殿下令尋良將!”百里元隆態度堅決。
龍非夜眼底掠過一抹欣慰,百里元隆到底不敢擁兵自重,挑戰他的權威,逼迫他。
“請來吧。”他淡淡道。
百里元隆大喜,“殿下英明!”
“本太子沒答應你。”龍非夜不悅說。
“殿下!”百里元隆急了,不起,“殿下,韓芸汐毒術精湛,你同她在一起太危險了!就算殿下不顧全軍反對,也要顧及自己的性命安危,切莫被韓芸汐蠱惑了!殿下若需要女人,再美的,末將都能找來!”
百里元隆多麼希望殿下只是被韓芸汐的美色蠱惑,只是禁不起女色的誘惑,而非對韓芸汐動真情。其實,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自欺欺人。在遇到韓芸汐之前,殿下從不碰女色,在遇到韓芸汐之後,更專寵她一人,不碰其他女色。殿下怎麼可能單單因為女色而去碰韓芸汐呢?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