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無可奈何的回答:“一起尋了?”
““
有那麼一瞬間,她看上去很想要把彩虹橋的轟炸按鈕給按下去,快要剋制不住怒火。
可終究,手指未曾落下。只剩下自嘲的嘆息。
“算了,像你這樣的傢伙,到現在才開始亂搞,已經出乎我的預料了,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得上守身如玉吧。
可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呢?”
她的眼瞳垂落,不想再看:“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槐詩,我該恭喜你,可你何必再理會一個尖酸刻薄的女瘋子?
放過她吧,她已經足夠可憐了。
還是說,難道你指望她就因為這麼一點眷顧,便對你感激涕零?”
“因為沒有你的話就不行。”槐詩直白的回答,“因為非你不可,倘若我以這樣的理由回應你,你是否會相信我呢,艾晴?”
在沉默裡,艾晴終於抬起了眼睛,看著他。
再無法剋制冷意和鄙夷。
就像是看著一團不可燃的垃圾。手背上面,青筋浮現。
那麼用力。
“槐詩,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跟你其他的“好朋友們'說的。”
艾晴發問:“可是,指望一個女人如同奴隸一樣卑微的侍奉你,讓她同其他人爭奪你的恩賜和憐憫,是否過於殘忍了呢?”
“我從沒有那麼狂妄的想法。”
槐詩搖頭,“也絕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一旦失去平等的愛就只會變成枷鎖和囚籠,因另一個人而卑微的感情從來都只是泡影所謂的大被同眠和平等的後宮,從一開始就只是不斷給所有人帶來痛苦的虛妄。
將一個人的幸福,建立在所有人的痛苦之上。他從未盼望過那樣的未來
“所以呢?”
艾晴笑起來了,“你要將對所有人說過的話對我再說一遍嗎,槐詩?是否需要我擺出堅信不疑的模樣?”
“我只想讓你給我一個機會,僅此而已。”他低聲懇請。有那麼一瞬間,槐詩想要向前一步。
想要伸手出觸碰她的面孔。可她卻在看著自己。
只是凝視,便如同在彼此之間劃開了一道看不見的深淵一樣。
明明近在咫尺,令槐詩觸不可及。“沒有機會了,槐詩。”
艾晴疲憊的收回視線,揮手示意他離開:“不論是勇氣還是其他,我都沒有過那麼奢侈的東西。
你找錯了地方,也找錯了人。”從一開始就錯了。
不論是他還是自己。
這些年,他們彼此偽裝著自己的模樣,同對方做遊戲。
可或許那一年在新海的時候,自己的便不應該去幹擾他的生活,這樣的話,他依舊可以那麼快樂,自己或許也能夠輕鬆一些。
至少,不必再失去什麼“你該走了,槐詩。”
她閉上眼睛,按下了警報的按鈕:“在警衛趕過來之前,請體面一些離開吧。”
可槐詩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
只是沉默著,伸出了手,將看不見的訊號和警報握緊了。捏碎。
隔絕了內外,遮蔽了所有的干擾和阻礙。
然後,在寂靜裡,那一份自箭矢之上傳來的無聲哀鳴才變得越發清晰。
帶來足以令心臟崩裂的痛楚。早已經不堪重負。
“對
不起,唯獨這個,我無法答應你。”
槐詩凝視著她冷漠的眼瞳,就這樣,跨越了最後的距離,告訴她:“我想要過幸福的生活,更希望你能夠同我在一起。
因為只有這樣,我所追逐的才有意義。
所以,如果你不同意,那麼我就不會放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