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強大，但他眼下能做的事就是謀劃國都，而且必須要極速破城，否則讓他背後的勢力反應過來，自己這夥人就沒得救了。

他絞盡腦汁，腦子裡也閃過了不少計謀。但沒有實際運用過，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他模擬了一下大齊王朝突圍，退守，以及獲取支援的速度，發現如果以三面佯攻，一面強攻的策略，是很有可能破開國都的。

不為別的，就因為西面沒法重兵把守。那裡是輸送流民的要道，他們不可能在原地佈置重兵，那樣連城樓都擠不下，更別談打仗了。只要他們速度夠快的拿下城牆，裡應外合，那就算是那勢力馳援，也得費些功夫。

不過，還得有斥候能夠探查一下真正的情況才行，龍五爺說西門沒有重兵，是因為大齊王不敢。那個背後勢力據說非常在乎面子，說大齊王佈置重兵就是對他有所防備，那合作便一拍兩散。

方士卿覺得這裡面有點古怪，第一個自然是如果對方勢力很大，那為何怕大齊王防備。第二個是西門作為軍機要地，又是輜重又是預備士卒，為何會不留重兵把守？

方士卿猜測，大齊王多次不帶腦子的討伐，使得自己的可用之人越來越少，而齊國內流民越來越多，最後都變成綠林好漢了。他計程車兵多數來自背後勢力，自己的兵士佔比恐怕不大，如果能看到西門接應流民的場景，他就能夠確信這一點。但那太難了，要想接近那裡，首先你得自身硬，要麼保鏢硬。或者…望遠鏡？

，！

可他去哪兒弄玻璃透鏡啊，不過如果確定了他的人佔比不多，那他們軍心一定不齊。這不光是不同國家底蘊下訓練的差異，還有人文差異，文化差異，這會導致非常致命的問題。可能將士聽不懂指揮的語言，可能指揮不熟悉將士們的陣型和戰法，那會把戰場變成運動會開幕式的。

想了一番，他還是決定和龍五爺說一下這個想法。龍五爺當即拍案，讓幾個身手敏捷，善於隱藏的斥候過去打探訊息。

日子一天天過去，方士卿也等的著急起來，戰事瞬息萬變，很可能西門現在是突破口，下一秒就不是了。

不過斥候來回用了兩天，他們向龍五爺彙報著情況。

“回五爺，西門昨日深夜又接了一批流民，大概數百人的樣子，各個面黃肌瘦，像是外部戰事的俘虜。”

“那城牆上可多了面生計程車卒？”方士卿趕緊插嘴問道。

龍五爺至今不清楚他們要流民是做什麼用的，那裡應該不會塞這麼多人到一個國都裡吧，那座城容納了五六萬人頂天了，不然都不需要動手，他們自己就能餓死。

餓死…餓死？

龍五爺想到一個毛骨悚然的可能，“他們會不會送戰俘過去當肉食？”

“啊？”方士卿撓著腦袋，那名斥候接著方士卿的話，“回軍師，兄弟們待了一整日，城中沒有傳來練兵的動靜，城牆上只有兩班人馬交替，好像並沒有那麼多人！”

那可就太奇怪了，不過龍五爺的話也不是不可能。根據附近齊國流民的人數來看，國都是處於一個十面埋伏，就只有西面是自己人的情況。他們估計已經快沒得吃了，那些戰俘送去，還真可能是當肉食食用的。

不是，怎麼還吃人啊？

“好像確實如同五爺所說，西門城外運送過一批剔了骨的屍骸，大約一百一十來具。”

龍五爺和方士卿對視一眼，這大齊王真狠啊，給國都的人吃人肉？不知道他的子民知不知道這個情況。而且這麼看來，大齊王幾乎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能靠著外面的盟友苟延殘喘了。

方士卿思考了一下，“五爺，我認為大齊王已經是強弩之末。國都周邊幾座郡縣的兵馬都離得很遠，且隔著我們綠林人士的寨子。想要馳援國都，他們就必須繞過綠林的人。我現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