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兒,跟爸去自首吧,爸答應你,就算拼了老命,爸也會求唐主席放你一命的。”秦烈流著淚對秦兆硬嚥道。
聽著秦烈的話,秦兆的酒醉馬上清醒了不少,大聲道:“自首?自什麼首?我是未來的軍委委員長,我為什麼要自首?就是羅恆基也是靠我幫忙才能控制領導層的。還有徐雲龍。哈哈哈,敢跟我秦兆搶雪晴?他算什麼身份,哈哈哈,駱恆基肯定已經把他碎屍萬段了,哈哈哈…”
看著秦兆狀似瘋狂的笑聲,秦烈頓覺胸中冒出一股怒火,大喝道:“你居然為了一己私慾就罔顧國家的利益,比起徐雲龍,你算個屁!你知道嗎,唐主席他們今天為了徐雲龍而擺設了國宴,你知道嗎!現在全國各界的精英都知道徐雲龍這號人了,現在就是唐主席他們也不敢輕易得罪徐雲龍了,你算個屁啊!”
聽了秦烈的話,秦兆整個愣住了,只是呆呆的看著秦烈,喃喃道:“你說什麼?徐雲龍沒死?難道駱恆基失敗了?”接著又揮動著雙手大喊道:“我不相信!駱恆基怎麼會失敗?徐雲龍不能沒死的!我不相信!”
“駱恆基的勢力己經被唐主席和徐雲龍他們徹底剷除了,就是駱恆基現在也下落不明,你這個畜生還不乖乖跟我去自首!”秦烈對秦兆和聲道,臉上滿是痛心疾首的神情。
“我要去殺了他,殺了他們!徐雲龍、唐澤國,通通都要死,我是軍委委員長,我要殺死徐雲龍!”秦烈吼叫著就要拔出腰間的佩槍。
秦烈看著自己已經喪心病狂的兒子,痛苦的搖了搖頭,把手中的槍口對準了秦兆的額頭。
“爸,你要幹什麼,我要去殺死徐雲龍,殺死唐澤國他們啊!”額頭那冰冷的感覺讓秦兆猛然一清,卻還是雙眼通紅的說著要殺死徐雲龍。
秦烈的聲音顯出一股絕望和痛苦,“兒子,你的罪孽,只有用鮮血才能清洗了。”說著就扣動了手槍。
槍聲響起,一朵血花綻放開來,秦兆軟軟的倒下了,帶著滿臉的難以置信和不甘。
“我秦烈也愧對國家,愧對唐主席他們,已是無顏再存世上了。”臉上沾滿自己兒子鮮血的秦烈雙眼空洞,慢慢抬起手槍,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右太陽穴。
正要扣動手槍,卻突然出現了一隻手,按住了手槍的保險制。
秦烈一愣,抬頭看去,卻見唐澤國和穆振穹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阻止自己扣動手槍的正是穆振穹。
“唐主席,穆委員長?”
“老秦,你本身並沒有錯,錯的只是這個畜生而已。”穆振穹嘆了口氣,對秦烈說道。
秦烈低著頭,“子不教,父之過,他今天鑄成大錯,全都是因為我沒有好好教導他,都是我的錯。”
“現在秦兆已經死了,他的罪孽也算是清洗了,你也沒有必要妄自斷送自己的生命。”唐
澤國道:“而且,如果你想彌補秦兆的過錯的話,那就更應該留著有用之身,繼續為國家為人民做貢獻,而不是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
聽了唐澤國的話,秦烈渾身一震,直如醍醐灌頂一樣,喃喃道:“有用之身,我還要留著有用之身……”
見秦烈死志已消,唐澤國和穆振彎相視一笑。
卻在這時,那身穿軍服的梁將軍突然走了進來,湊到穆振彎耳邊,急聲說了幾句話。
“什麼!”一向鎮定的穆振穹聽完後也忍不住驚撥出來。
唐澤國臉色一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穆振穹憤怒的道:“我們先前不是派北冥寂率領‘龍牙’趁著青幫覆滅的空檔迅速控制北方的黑道嗎?”
“沒錯,該不會是出事了吧?”唐澤國問道。
穆振穹沉重的點點頭,“北冥寂他們是迅速控制住北方的黑道了,可是,一將北方的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