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
衛韻兒看著眾人萬般驚訝,暗自抽氣的震驚神情,心裡湧起了奇異的滿足感。
在旁人的攙扶下,她且嬌且柔地將要跪下行禮,宮人連忙將她扶起。
燕聿淡淡道:“傷了就不必行禮了。”
“是,謝陛下垂憐。”
“這幾日你便養著吧,不用來太樂殿了。”
衛韻兒立馬撲通跪下,剛包紮好的膝蓋經此一遭,又滲出了血。
“陛下,是奴婢的錯,竟然如此不小心弄傷了自己。”
“幸好只是傷了膝蓋,不礙事,還請陛下准許奴婢繼續為陛下彈曲。”
血液若有若無蔓延開來,燕聿退後幾步,冷聲道。
“衛伶人這是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朕不喜見血。”
他冷著臉甩袍子走了,元德擋住了試圖挽留的衛韻兒。
“陛下這是在氣衛伶人不愛惜自己,衛伶人還是好生養傷吧。”
給衛韻兒吃了一顆甜棗,燕聿迫不及待擺駕回寢殿。
陸清悅趴在龍床上無所事事,聽到有人進來了,她立馬支起身子望去。
燕聿笑吟吟注視著她:“夫人這是時時刻刻在等朕?”
“陛下不是說要送我回去,我自是要等著。”
燕聿走近,抬起她的下頜:“只是因為這個?”
陸清悅眼底清明:“嗯。”
燕聿心裡吊起一股氣,晦澀地眯了眯眼睛,帶著一股子冷冽咬了她一口。
知道她怕疼,他咬完還安撫了她好一會兒。
“夫人真是好樣的。”
低沉似威脅的話語在陸清悅耳邊響起,她氣哼哼地撂下臉。
“陛下怎麼總:()臣妻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