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來,怎麼也得帶上棋識來才是。”
蘭嫿給她搭了:“怎麼,我一個人來,你還要攔著我,不讓我進府,進園子了?”
她指了指前方的小亭子:“去那兒坐會兒吧,抱久了也累。”
陸清悅:“好,我叫丫鬟們上些茶和糕點來。”
十芝和紅棉綠玉照看著棋識,陸清悅和蘭嫿說起了話。
蘭嫿:“咦?這些假山好生眼熟啊。”
陸清悅掩飾著眼底的慌張:“假山都不長一個樣子麼,眼熟也正常。”
蘭嫿忽然噗呲一聲笑了,陸清悅摸不著頭腦。
“怎麼了,我說錯了?”
蘭嫿搖頭:“沒有,我只是想起某個人捐了好些銀子給千佛寺,從而拔掉了千佛寺的假山。”
“你說實話,那千佛寺的假山怎麼招你惹你了,值得你下那麼重的血本。”
陸清悅瞳孔晃了晃:“我不是說了麼,假山克我。”
“就因為你害了風寒?”
“嗯。”
蘭嫿抬了抬下巴:“那這兒的假山呢?怎麼不拔了它,不怕它在這兒克你了?”
陸清悅抬出燕聿牌擋箭牌:“這是陛下賜我的宅子,我哪能隨意做主。”
她擔心再看下去,蘭嫿真看出什麼貓膩來,連忙轉移話題。
蘭嫿不再注意假山,轉而問起了另外一些事兒。
“你新作的兩首詩又是怎麼回事?是誰這麼不長眼得罪你了?”
陸清悅鎮定地咬了一口糕點:“沒有誰,就是胡亂作的。”
蘭嫿看著她:“你就別瞞我了,我的訊息可是很靈通的,說吧,是不是王公子啊?”
“你…你到底是怎麼打聽到的?”
“你別管,先與我說說王公子的事情吧。”
陸清悅低頭撥弄著茶蓋:“沒什麼事情,他就是與我做買賣的。”
“做的什麼買賣?”
陸清悅隨口胡謅:“他沒有商隊,所以對我的商隊很感興趣。”
蘭嫿:“只是做買賣?那我怎麼還聽聞他常去陸氏找陸老爺啊?怎麼,他跟陸老爺也有買賣?”
“這倒也沒有,我爹爹他很看好王公子,想與他結為兄弟。”
蘭嫿:“我還聽聞他常戴著面具,神神秘秘的,以前在京城都沒見過這號人呢,你見過他摘下面具的樣子嗎?”
陸清悅微微搖頭:“沒有。”
她的話真假參半,虛虛實實,蘭嫿聽得直皺眉頭。
“面貌不詳,身份不詳。”
蘭嫿拉起她的手:“悅兒,這樣的人,你怎知他的品性如何。”
“日後還是莫要跟他再來往的好,免得生出事端來,惹禍上身。”
:()臣妻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