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李造那人被加刑了,多加了十年。
至於李造則被轉移到市醫院治療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就去外面操場的市場,自然我那份工交給黃虎他們幾人做了。而我就蹲在一個角落裡面抽菸。
“給我支菸。”一個人站在我面前就說道。
我盯著他看了一眼,摸出煙就整包遞給了他。
“我特麼的就覺得你是進來度假的,我們幾個人都在那邊石場幹工,你卻蹲在這角落裡面抽菸。草,這樣可特麼不行,我晚上一定要去被關禁閉,外面那些東西難吃死了,我要去吃你的宵夜。”曹康把煙扔給旁邊的阿壯就蹲到了地上抽菸。
阿壯抽出一支菸又將煙遞給了旁邊的麒麟他們三個。
“你別總是這麼詐呼呼的行不媽的,你好歹吃了兩頓好飯了,我們幾個每天這樣吃還不是過了。”阿壯接過曹康遞給他的打火機就點燃煙抽了起來。
“別嗶嗶,反正老子一會兒就要去禁閉室吃他的夜宵,你們想吃得排隊。”曹康叼著煙就說道。
“傻逼。”麒麟他們叼著煙望著曹康就一起說了句。
我叼著煙無奈的笑了笑,“行了,早點做完事我們早點出去,這裡面哪有外面吃得好。”
他們都點了點頭,阿壯望著我小聲說道,“原子,你要我查的人我找到了,他們現在都在i區,要麼被判了無期,要麼死刑。這種人在外面肯定是窮兇極惡之人,我們這樣搞他們是不是有點不靠譜啊”
“你想說什麼”我對阿壯問道。
“我是想說,我們現在根本不確定是不是他們,就這樣搞他們萬一弄錯了,這問題很大啊。”
“這事我們也想過,感覺確實不靠譜。媽的,靠猜測做事,到時候要是錯了,那到時候我們也挺麻煩的。”麒麟也說道。
我點了一下頭,“確實,我也想過這問題。但沒辦法,那邊也不確定,我們就只能按他們說的來辦。到時候出了問題也是他們承擔跟我們沒有一點的關係。”
“嗯,有他們辦,那我們就沒啥顧及了。原子,你看鐵欄那邊,看見那個臉上紋黑藤蔓的人了嘛。他就是其中一個,這人叫高傍,綽號手爺。他是我當初做市警察局大隊長的時候抓進來的,這手爺以前是開賭場的,但他背地裡面卻在做人販子生意,專門拐賣城裡面的女人,將他們賣到其他省偏遠的山區。當時我們是接到匿名舉報電話說他再幹這個,後來我們抓住他的時候就從郊外外面的一個農家樂地下倉庫裡面解救了十五個本地大學的大學生,她們每個人都被手爺強姦凌辱過。那畫面我特麼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氣憤,這手爺就特麼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牲。”阿壯望著那邊的那個寸頭男人就滿臉陰沉道。
“那他現在還能認出你嗎”我抽著煙對阿壯問道。
阿壯叼著煙點了點頭,“這肯定的,估計他恨我的要死,可能巴不得能殺了我。”
我盯著那人看了看,然後說道,“嗯,這事我會想辦法的。”
“原子,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心裡面突然堵得慌。這種雜碎就該被槍斃,可他麻痺現在卻被關在這裡還一點事沒有。去特孃的,給老子一把槍,老子絕對把這畜牲給突突了。”曹康冷眼盯著鐵欄那邊的手爺就狠厲著臉道。
我笑了笑,“別急,這有些事吧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像他這種畜牲死一百次都不會多。放心,等他沒了價值,我會慢慢搞死他的。”新增””微x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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