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變身了,誰知道她會不會一個漏嘴就將偷窺的這件事說給四位佳麗聽。如果那樣的話,鄭潛頭就有點大了。
“你麻煩大了。小子,我告訴你。老白可不是那麼好相予的人。”
“老……老……?”鄭潛結結巴巴的。這個老字怎麼可能與正在那邊繫著腰帶的大白聯絡起來嘛。
“當然,也不算老。她的變身帶有著輪迴的性質,每千年才一次的機會。現在這次機會被你撞見了。她每次變身只能維繫兩百年,而後八百年還是恢復到獨角神獸的形態。”
鄭潛聽到霸神錘如此一說,覺得大白其實也挺悲哀的。如果沒有變身的倒也罷了,但體味過變身的好處,再恢復到神獸的形態時,那份對於變身的渴望會特別的強烈的吧。
獸總是想成為人的。這點放到不論什麼時代都是一樣的。這就像不論哪個時代,人總是想成為神是一樣的。
大白繫好了夏荷給她穿的衣服之後,再抬頭看向了鄭潛。
“公子。”大白輕聲的向著鄭潛喊了一聲。
“公……公……公子?”鄭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大聲的咳嗽起來。
“是啊。你是鄭家唯一的血脈,現在你就是公子了啊。”大白笑著向鄭潛說道。
“幾位姐姐,多謝你們了。”大白向著四女微微的彎了一下腰,行了一禮。大白這一禮都施的風味十足,讓人浮想連翩。鄭潛的眼光是透過大白彎下身子而敞開的領口,看到裡面去的,正巧他還的咳嗽還沒有停,於是他嘴裡就口水亂噴,差點就濺到盤坐在草叢邊的三女面上。
鄭潛的神使之態盡失,活脫脫就是一個餓急眼的乞丐看到一碗香噴噴的大米飯時候的情形。
“公子,臨冬城的規矩你也知道,你可是要負責的。”大白向著鄭潛又笑了一笑。
“我?負責?我負什麼責?”鄭潛明知大白的意思,但卻只能裝著糊塗。
“要麼殺,要麼嫁。你說你準備挑哪條路呢?”大白說殺的時候,笑意更濃了一點。
鄭潛的額角開始冒汗了。
一個公主就已經夠受了,躺在床上的虎妞生死未知,鄭潛覺得他深深的欠著虎妞,現在大白忽然的摻和進來,這純粹就是添亂,他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更有甚者,他偷窺四女的事情,是萬萬不得說的。如果大白說了,那又要將四女牽扯進來,夾在這麼多人中間,他還怎麼活?
“大白,你是大白,對吧。呃,我是無心,對吧。你看,是不是啊。負責,很嚴重,對吧?”鄭潛此時的思維跳動的極快,能趕上詩人的跳躍性思維了,所說出來的話,如果思維速度稍微慢點的,是跟不上的。連續的幾個對吧,也顯示了他現在語言的極度貧乏。
“嗯。公子,你說的我都懂,但是你還是要負責的。不單要負責我,還有她們。”大白的手朝著四女依次的一指。
怕什麼來什麼,鄭潛心裡像苦瓜一樣。
“大白,你摻和進來就也算了。別牽連無辜吧。你說,對吧。”
又是對吧。鄭潛現在看來是相當被動。
“我說都是你造的孽,你現在知道了?對吧。”霸神錘學著鄭潛的“對吧”,在這種事情上,霸神錘是相當喜歡落井下石的。
“為什麼神使要對我們負責?”夏荷第一個提出了這樣的疑問。剩下的三女也都帶著相同疑問的眼神看著大白。只是沒有夏荷的嘴快。
“你們的身體也被他看過了啊。”大白好像一點替鄭潛打掩護的意思都沒有。
鄭潛被大白直接揭了老底,先前還只在額頭冒著汗,變成了大顆,順著臉,滾了下來。
怎麼辦呢?身陷困境了。這次鄭潛真正的感到了為難了。
“啊?”春蘭一聲驚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