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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下,他卡著帝都使者的脖子,將帝都使者的身體高高揚起,再猛的往下一帶,他的腿彎曲著,膝蓋迎著帝都使者的身體頂了上去。
兩相交擊之下,膝蓋正頂在帝都使者的脊椎之上。一聲脆響,聲音異常的大。
帝都使悶哼一聲,眼見著是活不成了。
第一百七十八 一合制敵
鄭潛將帝都使者甩到了一邊,無事似的拍了拍雙手,彷彿這雙手上沾著很多髒東西似的。
看著帝都使者尚有呼吸,鄭潛正準備抬腳過去給他最後一下時,忽然空中傳來一陣雄渾的男音。
“刀下留人!”
這聲音像漫過臨冬城的海潮。臨冬城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鄭潛抬眼看向了空中泛起一道道如漣漪一樣的空氣波紋,卻沒有停止他的動作。走到帝都使者的面前,一隻腳踩到了他的身上,腳跟一旋,帝都使者便又噴出一口血來。
這口血噴出來夾著一些內臟之類的東西。
帝都使者的最後一點的生存機會也被鄭潛剝奪了。
踩完了帝都使者。鄭潛又看向了夾在千鳳樓眾女之間的王后。
王后的眼光遇到了鄭潛的森冷眼神,不自禁的打著寒噤。
鄭潛只看了一眼王后,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又抬頭看上了天空。
天邊,兩個小白點正疾如流星的飛來。
白日做夢點在鄭潛的眼中迅速的變大著。只一會的功夫,千鳳樓的上空便懸浮著身穿白布麻袍的兩個中年人。一位中年人長相甚是奇偉,國字臉,虎目獅鼻;另一位則長的有些猥瑣,佝僂著腰,瘦瘦條條的,眼神也十分的飄忽不定。
國字臉大漢的虎目圓睜,看著已經斷氣的帝都使者,怒形於色。
“你難道沒有聽到我的喊話嗎?”虎目大漢向著只被兩件披風兜著緊要處的鄭潛怒道。
“聽到了。”鄭潛平靜的回答。
“聽到了你還敢殺了他?”
“你說是‘刀下留人’,但我沒有用刀。我用的只是這個。”鄭潛朝著懸浮於半空中的虎目大漢抬了下腳,腳掌心正朝著他。
“哼哼,呵呵,哈哈。有膽,有膽……”飄在虎目大漢身邊的猥瑣中年男子,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幾乎都是從鼻腔裡發出的,帶著濃重的鼻音。
“你明知他是帝都使者,你還敢殺他,你知不知道殺帝都使者,罪同謀逆?你這是不將帝都放在眼裡了?”大漢繼續問著鄭潛。
他對這個使者也索無好感,但是帝都使者的身份,象徵著的卻是帝都的尊嚴。使者被殺,讓帝都的顏面掃地,這讓他不能置身事外。
大漢的注意力在鄭潛和帝都使者身上。猥瑣男的注意力卻分散的多。
他察覺到了下方不與千鳳樓眾女站在一起的一位少女,這位少女面色平靜,不像已經拜服下去的千鳳樓眾女。這個少女給了他一點不祥的感覺。
另外,他還察覺到有幾道強橫的氣息,正在關注著千鳳樓之前發生的事。
“你就是那個鄭潛吧。”猥瑣男不單長相猥瑣,聲音也很尖,像被誰捏住了嗓子。
“是又如何?”
“你知道你殺的這個人是誰嗎?”猥瑣男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知道他殺了誰嗎?”鄭潛反問。
“滅你鄭家全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鄭家所有人的性命加起來,都沒有他一個人尊貴。”
虎目大漢聽到猥瑣男如此說話,不免皺了皺眉。
“風國師,你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在理了。為什麼鄭家全族就抵不上他一個人呢?”
“哼哼哼,陽鼎天。你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