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想極想將那層包裹在這層**之外的寬幅紗由給扯下來,而且是用最粗魯和最野蠻的方式。
青年的女人們發出了一陣如銀玲一般的笑聲,這些笑聲和著琴蕭之聲,衝撞著鄭潛本已經恍惚的思緒。他的全身繃緊著,一隻彎成爪狀的手向前伸著。另一隻手上卻還是緊緊的握著虎骨匕。
虎骨匕的先前的淡紅色光暈已經變成了鮮血,似乎隨時都可以盈出血來。
鮮紅的光暈順著鄭潛的手背之上的血管更加快速和激烈的衝向了鄭潛的體內,似乎想要喚醒陷於迷幻中的鄭潛。
“作孽啊!”霸神錘無奈的喊著。
他活了太多的年頭,也看過太多的鄭家的人。鄭家這個大族由盛而衰,說它是一個見證人,一點也不為過。
從鄭家的這麼多人之中,他感到與霸神鄭嘯天最為相像的便是鄭潛。簡直是像到了骨子裡,連鄭嘯天的那份好色都像的無以復加。
鄭嘯天作為一個霸神,卻特別嗜好以一個凡人的身份進入到民間,體味與凡塵女子的愛恨糾纏。但如果他舍掉了霸神的光環,又不是那種翩翩少年形象,粗大身板再加以粗眉大眼,和莊稼漢倒是十分的相像。因為屢屢碰壁。
但鄭嘯天卻樂此不疲,還美其名“屢敗屢戰,越戰越勇”。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鄭嘯天獨好此道,霸神錘曾經探問過他。但鄭嘯天只是嘿嘿一笑作罷。霸神錘深知以鄭嘯天的為人,不可能只為了男女之好這一目的,就留戀人間。鄭嘯天一定還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瞞著他。霸神錘是如此堅定的相信著的。
但隨著鄭嘯天的隕落,這一切都已成謎。
現在霸神錘看到一個和鄭嘯天如此相像的鄭潛,是有心一直陪到鄭潛走到最後的。但也因為知道鄭潛的軟肋所在。
這個靡靡之音,再加以絕色傾城,不說鄭潛,就是放到鄭嘯天來,也一樣只會是受迷惑,這個結果都不用商量。鐵定的。
霸神錘唉聲嘆氣。這個時候他也毫無辦法了。誰叫鄭嘯天和鄭潛這跨了不知多少代的爺倆相像如斯呢?
“我不管了。你愛怎樣就怎樣了。”霸神錘盡了盡人事,只好聽天由命去了。
鄭潛一步跨出之後,一群旋轉舞動著的女人之中,忽有一位,旋到了鄭潛的身邊。用她如蔥的玉手,在鄭潛的臉上輕輕的拖動著。
他的尖尖的指甲上不知是因為塗了什麼還是天生,也發著一層淡淡的無色光暈。指甲很細,從鄭潛的額頭開始,順著他臉上的三道疤痕,拖到了鄭潛的下巴。
她的手指再向上滑動,觸著鄭潛正發乾的嘴唇。手指便在鄭潛的上下唇上游動著。
嘴唇上傳來的癢癢的感覺,讓鄭潛再覺身體難受。他一張口,用上下兩排牙齒,將這隻玉手輕輕的咬住。他的一隻伸出來的爪狀的手,向這位女人急抓而去。
女人似乎欲躲卻又未躲,一側身,背向著鄭潛,向鄭潛的懷裡倒去。
鄭潛的手便從她的腋下伸出,手掌裡已經是溫香軟玉,而褲子上隆起的部位,正頂在鄭潛說的女人前後雙突的後突之上。
女人被鄭潛一頂,一怔之下,不覺笑的更加開懷了。
都說這個身為神使的鄭潛如何如何,原來他也不過只是一個男人而已。只要是個男人就好說。千鳳樓還沒有對付不了的男人。
她被鄭潛抓著的部位,傳來了一陣陣的大力的搓揉,於是她便放開了自己的嗓音,高聲的而放lang的尖叫起來。
這般的尖叫,並不是隨性而為。千鳳樓作為盤踞臨冬城的四大勢之一,並不是一點功夫都沒有下的。
這些絕色美女的叫聲,都是經過特殊培訓,不能叫的太隨意,同時又需要配合著各人的身材條件和長相,讓這種尖叫聲成為配合身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