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了,就是保養的再好,也是骨頭連著皮。現在皮外面還罩著一層衣服,有什麼可遮的呢?
但這話聽到風霜的耳朵裡,就是一種挑釁,絕對是一種**裸的挑釁。
任何女人都受不得這樣的挑釁,雖說風霜已經達到了中級霸宗的後期,再上一步就是高階霸宗,本應該對於這副皮囊不存介意之心,但是在鄭潛的這種挑釁之下,反而將她的幾乎是遺忘掉的愛美之激了出來。
“你再說一遍看看!”風霜語氣不善。
她的臉過於巨大,陰沉下來的臉色落在鄭潛的眼裡,就像天空中晃當著的烏雲,大有壓頂之勢。
鄭潛冷汗一冒,沒想到風霜對於他的這些話這麼介意,照說她一個修行之人,不應該對這些話的反應這麼強烈啊。
果然,女人還是不好看透的。鄭潛看著陰著臉的風霜,不由的想著。
風霜怒氣上湧,自然雙掌就又像五指山一樣的拍了過來。鄭潛苦於不是速度型,就是想跑,飛行的範圍也脫不出風霜的一雙巨掌,只好生生的又被風霜拍到了手心。
風霜只感覺到手掌心處像被針紮了一樣,有一種刺痛感傳來。
她幾乎不敢置信自己的手掌處會有這樣的感覺。她很清楚她拍到的是鄭潛,前面幾次拍雖說沒有將鄭潛拍死,但是這種刺痛感是沒有的。
現在拍到鄭潛,手心裡再無異物,這種刺痛感無疑是由鄭潛造成的。
刺痛之下,風霜趕緊將她合攏了的雙掌鬆開,看著手心處的鄭潛。
鄭潛正向風霜壞笑著。
他手裡的虎骨匕的血色刀芒正光華流轉,因為沾了一點風霜的血,而顯得更加的鮮豔了。風霜現在的一滴血,在鄭潛看來也比平常人的一桶還要多,虎骨匕的血色刀芒沾上這麼多血,想不鮮豔都很難。
風霜明白了。鄭潛身體的堅固程度和柔韌性不可能會讓她有刺痛感,現在看虎骨匕的樣子,刺痛感分明就是由它造成的。
就這好比蚊子有了長嘴,比較麻煩是這隻蚊子的長嘴非常堅硬,扎哪哪痛,風霜雖然可以隨時將鄭潛拍到,但是現在鄭潛用虎骨匕作擋箭牌,倒讓風霜一下子為難起來。
“嘿嘿,那個,你叫什麼來著,風霜,對吧?”鄭潛站於風霜的掌心處的一道掌紋旁。
這道掌紋在鄭潛看來都像是一道深溝。而且風霜手心裡的掌紋還出奇的多,鄭潛不能不小心的站穩身形。
他摔下去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總是不雅觀的。
風霜拿鄭潛沒有辦法,現在聽鄭潛猛然的說起自己的姓名,不僅一愣。
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直呼其名了。
她在帝都身居高位,在蛇族裡的地位也不低;平時聽到關於她的稱呼都是冠以官位或者職務的。比如說“風大人”“中護法”之類,極少有能聽到有人直呼其名,讓她幾乎都忘記自己的原本姓名。
鄭潛這個沒大沒小的傢伙,對風霜的什麼官位之類的一概不知,只知道風霜是個實力比較強的高手,而且“將氣”也達到了霸主之資。相對於官位而言,鄭潛更看著的是風霜的實力以及她的手段。所以直呼其名對鄭潛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你……有什麼話講?”風霜一愣之後,事隔多年,再一次聽到自己的名字,竟然是從鄭潛這樣的一個小輩的口中說出來,怎麼著都有一種感情上的落差。
“你為我花了不少心思了,但是你看,你的這些心思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虎門的大長老是你買通的吧?”鄭潛問道。
可惜,現在的傳送紙只能是單對單,虎門族長除了能聽到鄭潛的話以外,別人的話一概聽不見。否則,鄭潛倒是想讓虎門族長親自來聽一聽,大長老是如何和蛇族勾搭的。
“虎門的大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