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罰之地裡來,就是在進行著一場賭博。鄭嘯天賭鄭潛能夠找到月鼎,同時也能夠透過月鼎找到流螢笑和她的星月流殤陣。
鄭潛確定了一下這個想法,覺得這個可能性是很大的。霸神鄭嘯天為了泡到流螢笑,不惜以身犯險,賭性看來相當的重。那麼扔鄭潛到這個神罰之地裡,賭鄭潛能遇到流螢笑,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有這樣的一個先祖,鄭潛還能再說什麼呢?冒這麼大的風險,現在找到了流螢笑,目的呢?
鄭潛再一次的將目光投向了流螢笑,搖了搖頭。你就是躲到這裡,都躲不掉先祖的安排。你還在那自我感覺很好的美呢。
“先祖母,不瞞你說,我到這神罰之地裡來的一個主要的目的,就是尋找這個月鼎。但是我一點都不知道這個月鼎,竟然是開啟星月流殤陣其中的一把鑰匙。”
“呵呵呵呵,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呵呵……”
“先祖母難道早就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當然,你要知道,我能在你的腦海裡弄出一片白光來,你的所有的一切,對我都不存在有任何的秘密。包括你在霸天大陸經歷的那些事,也包括你的前身,那個**會的王牌殺手!”流螢笑輕輕的說,每個字卻都很沉重的砸到了鄭潛的心底。
在流螢笑面前,他就像一個被剝光了人,有種寒意陡然從鄭潛的心裡升了起來。
“我很高興,你到目前為止,沒有一件事是瞞著我的。月鼎和星鼎確實是這個星月流殤陣的兩把鑰匙,從你的記憶裡我探知到了這個月鼎在冰火大陸的深處,被一個叫逍遙子的人拿著。從那時起,我就想看看,這個可能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秘密,你會不會對我如實相告。”
流螢笑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如果鄭潛要是在這件事情有了隱瞞的心理,那麼鄭潛的下場是什麼,實在難以預料。這就要看流螢笑的心情好不好了。
差點就中了她的套了。鄭潛驚出一身冷汗。這個淺笑不停的先祖母,看來遠不止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清純,城府看來相當的深啊。
鄭潛乾笑了兩聲,“我也沒有想隱瞞的意思。月鼎這麼重要的事,我都和盤托出了,這就足見我對先祖母的尊重。”鄭潛偷偷的抹了把汗。
神界的人果然要比凡界的人要深沉的多啊。
“星月流殤陣的威力,主要是來自於這些強光。這些強光目前來說不具備太大的殺傷力,而且還有著一種先天的仁慈,不具備破壞的能力。你也看到了,裂縫到了你的腳下就自動移開,強光映到你的臉上,也沒有一絲不適的感覺,對不對?我在補充星月流殤陣的過程之中,想加進去一些殺伐之意進去,卻都被星月流殤陣給擋了回來。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一定要尋到月鼎,才會開啟星月流殤陣的另一面。”
星月流殤陣在湖底的裂縫還在不斷的擴大著,就像是要將火湖的湖底裂成幾大片似的。強光更盛,從強光之中透出來的卻是一種溫暖的感覺。
“既然大陣不願意殺伐,其實我們應該隨了它的意,不要去勉強它了吧。”
“單純!幼稚!”流螢笑直接否定掉了鄭潛的想法,“你可知,甲祖到這裡來的目的?你可知,那個救走甲祖的聲音是誰?你可知,現在的神界正在發生什麼事,而這些事會對其它的位面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七星連珠要就是一場浩劫,我們不正是本著化解這場浩劫的立場來處理所有的事情的嗎?”鄭潛反問。
“化解浩劫不是讓你有婦人之仁!有的時候,以暴制暴,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方式。”
鄭潛像是不認識的看著淺笑著的流螢笑。
這麼殺意深重的話,她是怎麼可能帶著淺笑說出口的呢?
“先祖母,有件事情,我想求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