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也挺訝異的。”
她緊藏著失落與沮喪,生怕洩漏太多。“我們好像離題了。”深吸了口氣後她道:“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帶我去買一堆名牌的理由。”
“我要你陪我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
“你女朋友可以陪你去呀。”她猜到是這樣的答案,因此不訝異。只是……為什麼?
“那不是普通的宴會,而是我的訂婚宴。”夠諷刺吧!
寇玫瑰訝異的看著他。葉逢春這男人還真是夠狠!他想帶著女人去拒絕長輩為他安排好的訂婚宴,這不是擺明不給長輩面子,順道要他們死了為他指派婚姻的心嗎?
對於他不愛的女人,他的手段也同樣激烈殘忍,帶著自己想要的物件參加自己的訂婚宴,他置女方的面子於何地?
葉逢春啊葉逢春,果真他不想要的,任何人也無法勉強他。
他這個人表面上是花花公子,一臉什麼事都好商量的樣子,其實十分以自我為中心。不!應該說,他十分忠於自我,也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也因為太清楚了,所以根本沒有猶豫懷疑的時候,因此在捨棄自己不需要、不想要的人事物時,他的手段絕對是快狠準。
她嘆了口氣,為了那個可能還開開心心等著訂婚日子到來的女人默哀。
“即使你們需要時間更確定彼此,可是,你可以先向長輩介紹她呀。”她可不想蹚這渾水,因為不用想都知道,陪他出席宴會會發生什麼事。
他那位據說很蠻橫的長輩,想必是家族中太上皇之類的身份,只有這樣的人才會自以為是的替家中晚輩亂點鴛鴦譜。而他即將要訂婚的女子,想必是太上皇十分中意的吧?當然,中意的是女孩子本身的自身條件,抑或是附帶價值,還是……算了,這不重要!
總之,那位長輩十分滿意這門親就是,這樣的美事要是被他帶了個女人給破壞了……嗯嗯,後果可能很恐怖哩!
像那種家族中的皇帝、太上皇的,情緒管理都不太好。
得先說吶,她這人不耐打、不耐罵,而且生怕被不衛生的口水濺到、被殺人的目光砍到……
而且光是想起穿著一身高雅昂貴的LV去給人當箭靶射?都已經變成河豚了還得優雅退場?別鬧了!
“身為喜歡她的男人,我覺得我有義務保護她。”
寇玫瑰一抬眼對上他的笑,一把怒火油然而生。“身為喜歡她的男人的非仇非友、關係曖昧到像打上馬賽克的女人,你覺得我也有義務保護她嗎?”
他的情人是水做的,捧在手中怕跌疼,含在嘴裡怕化掉,而她則是精鋼所鑄,千年寒鐵所打的,因此凡事得身先士卒是不?
葉逢春忍住笑。“玫瑰,我和你的關係一直都很清楚啊!”他的眼神誠摯而真心,淺淺的笑意含著親暱。被這種眼神一注視,任何人都會像遇上金光黨,在剎那間喪夫自我意識,任人擺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一直把你當成知心人。”
這男人在用美色色誘她,她知道。
不能著了他的道!她很努力的冷哼了聲,可惜的是,那聲冷哼並沒有把“小姐我不吃你那套”的氣勢表現出來,倒像是鼻子裡有東西打不出來。“我沒你想象的瞭解你。”知心人?呵!
“那是因為你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
那倒是。“陪你出席宴會是充當你的女友,我自認不是個會演戲的人。戲演得不好事小,要是穿幫了,你的麻煩可大了。”吐了口氣,她接著說:“就我知道,你該有不少女性友人很適合陪你出席訂婚宴呀。”
“她們不合適。”
“那我更不適合了。”她很想說真心話──我不想啊!
葉逢春嘆了口氣說:“我信不過她們。”
“我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