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員工們的戶口遷移手續也得到了很快的落實。工作之餘,高源從黃鼎文等人口中瞭解到了鄭煒出生地在流星街。之後,高源每次看到鄭煒,看著這麼一個小夥子居然出身自那麼一個不毛之地,心裡都不是什麼滋味。於是他毅然為鄭煒在l市辦理了一個身份證明。
離別時,高源慎重地把身份證交付給鄭煒並熱情邀請鄭煒再次回到高源身邊,幫助他發展他的事業。
火車呼嚕呼嚕地繼續向前開,鄭煒看著手裡的屬於自己的身份證,看著身份證上自己的頭像,陌生卻十分的暖心。鄭煒已經決定了,這一趟回家報喜過後,就跟著高源去l市打拼,並藉此實現自己心裡一直的願望——重建流星街,在高源那裡,鄭煒肯定能找到改造流星街的方法、途徑。
鄭煒看著手中的身份證越來越興奮,鄭煒彷彿終於真正成為了一個人,一個有身份、有價值的人,心情激盪,巴不得馬上就回到家裡,回到父母身邊,去告訴他們這麼一個天大的喜事,巴不得馬上就可以著改變流星街那汙濁的風貌。想著想著,心思慢慢流到了自己的出生之地——流星街。
流星街,一個美麗的名字,卻是彷如流星掠過之後一般,無用。這是沙城舊都——天京郊區的一處無人區,這裡的無人不是沒有人的意思,只是無人管理無人理會罷了。距離天京遺址200公里左右,在天都正西北600公里左右的這個地區,成為了比防護林更為靠前的屏障。這裡黃沙遍地,又不像天京那樣惡劣,非常適合為天都堆放各種垃圾,各種廢棄的機器、車輛、用品、藥具、食物、牲畜,甚至乎是人,一一被無情地往這地方丟放。
久而久之,這裡便成為了一個很是熱鬧的廢墟。
當年,鄭煒父母就是被流放到這個地方,即使那時後鄭煒的母親已經身懷六甲也不能倖免。被流放到這裡的人,不被國家承認,不被承認身份,甚至不被承認是人,他們都只是一些會活動並要日夜清理這個龐大汙濁垃圾場的工具,僅此而已。這裡的人基本上是離不開這裡頭半步,每天要整理好雜亂的垃圾,為自己謀一寸安生的地方,每天要揭翻許多垃圾尋找裡頭一絲汙水和黴飯,為自己謀一口糧食。鄭煒就出生在這麼一個地方,但是他的父母一直沒有放棄他,他們適應著這地獄般的生活之餘,還把畢生的知識授予了孩子。而學有所成的鄭煒靠著知識和求知心終於才能一步一步地走出這個人間地獄,徘徊到其他地方。
而今,鄭煒懷著滿滿的憧憬踏上歸途。但是,他沒有想到,正是一份藏在列車座位墊子下的書信,將從此改變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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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晁天王
鄭煒想家想得正出神,呆坐在那裡直把腳都坐得酸了,不禁挪了挪位置,可就這麼一挪,把原本藏在坐墊裡的一沓紙兒給挪散了一地。鄭煒慌忙跳起來,只見那張張紙上面用工整的楷書寫滿了大字,想來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興許是誰給忘了在車上吧,好奇心促使下,鄭煒把那沓紙整理了一下,便拿在手上細細品味這份書法。
然,細讀之下,作者並不是臨摹什麼,而是在述說著什麼,鄭煒越讀越入神,整個人都給迷了進去:《如果》如果,如果我是一名議員。
如果,我是一名議員,那麼,我將為天下百姓尤其是基層底層的百姓去追求一個安居樂業的生活。
我不是什麼企業家、集團領導,我不知道如何策劃營商,但我想我能儘可能地令生意建立在品質、信譽之上;
我不是什麼學者、大師、教授,我不知道什麼科學文化藝術的奧秘,但我想我能儘可能地喚醒百姓心裡的良知以及道德和做人的底線;
我不是什麼明星、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