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受到強烈的刺激,哎呦一聲軟綿綿的輕喚,小手就軟了,雙眼也騰起霧氣,抬頭看著媳婦含著笑的眉眼,委屈的說:“媳婦,我解不開!”
喬羽溫柔的安慰:“沒事,等會兒我自己動手解!”
楚玉郎很堅持,從來都是他主動撩女人衣服,頭一次在媳婦面前馬失前蹄,實在有損面子。
“我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喬羽很識大體,溼滑的舌尖再一次勾起小兔子香軟的丁香小舌,含在嘴裡輕輕地嗦了兩口,心疼的安慰:“沒關係,你不動手,我也會讓你豐衣足食!”
楚玉郎摟著媳婦的腰,在媳婦的淫威下苦逼的笑:“媳婦,你真無恥!”
喬羽得意的笑,一把拉起枕著她胳膊的小白兔,三下兩下拆掉了小白兔頭上的玉冠,看著小白兔纖嫩的小身板,勻稱香軟的身體;弓下腰,一口咬住小白兔的敏感小豆豆,引得小白兔大呼過癮,逞著小白兔迷情糊塗,喑啞著嗓子問:“這般無恥,你可喜歡?”
小白兔早就魂飛天外,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溢滿了不知是痛苦還是爽快的淚,吧嗒一聲,眼淚滴落;混合著小白兔顫抖的聲音,道:“喜——歡!”
紅鸞帳中,楚玉郎趴在香軟的床賬裡;斂著發暈的眼睛看著媳婦有力的身板和結實漂亮的雙腿,還有那軟軟大大的胸口,一下一下的蹭著他的肌膚,他掙扎著想要伸出手抓兩把。
可是媳婦不給機會,直接分開他的兩條腿主動出擊、一鼓作氣;十八般武藝全數奉上,有耍大刀時的威猛,有玩大棍時的利落,有掄鐵錘時的秋風掃落葉,有丟連環飛鏢時的技巧純熟;一波接著一波的動作,一浪接著一浪的情慾幾乎將他壓的銷了魂。
縱然手軟、腿軟,渾身都軟,楚玉郎還是保持著最後的一點冷靜,拍著床板,央央叫器:“你爽了!也讓我在上面爽爽!”
喬羽一聽這話,豪氣沖天的喊了一聲好;接著,拽著楚玉郎的兩條胳膊翻過身,乾脆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看準那昂著頭的慾望,忍著疼痛穩穩地坐下;楚玉郎見媳婦理解錯誤,大喊著解釋,卻不想媳婦動作迅速,戰速之快、狠、準讓他膛目結舌,口齒間的輕吟聲聲撩人。
“不——!要——!”
喬羽聽著楚玉郎嚶嚶弱弱的聲音,低下頭含著他柔軟的耳垂,粗重的聲音、低沉的輕吼,野獸般撕咬的動作,蠱惑著已經完全喪失了土地的小白兔:“是‘要’呢?還是‘不要’?”
楚玉郎看著搖擺著結實小腰的媳婦,雙手一癱,不再做無用的掙扎,道:“喬羽,你太禽獸了!”
喬羽暗笑,從楚玉郎的髮間抬起頭;看著他醉紅的臉,心思波動;乾脆把他拉坐起來,修長有力的長腿緊緊地勾住他的腰,讓他動不得也反抗不得;接著,一雙手左右開弓,同時進攻著小白兔的敏感,引得小白兔發顫蹬腿,嬌呼連連。
喬羽是個很會舉一反三的主子,根據一個動作可以聯想出三四個相近相似、但體位不一的動作,不管是橫著、豎著、趴著、睡著,她都能完全掌握節奏,全力攻擊型的體制讓她有著源源不斷的體力,不管是狂風暴雨,還是風和日麗都能做到盡善盡美,務必秉持著不讓楚玉郎親自動手的原則,就能把他喂的豐衣足食!
楚玉郎先才還配合媳婦動兩下,最後看媳婦勇猛無敵;乾脆,雙腿一蹬,當起了享受的銷魂娃兒。
然後,在快要彈盡糧絕之時,看著媳婦依然威風八面、暢快勇猛,腦海中反反覆覆的翻滾著幾句話:
“如此勇猛,堪比女人之最!”
“以後一定要強身健體,絕對壓回來!”
在一波接著一波的浪潮中,在被媳婦終於玩夠了、騎夠了之後,媳婦下令,鳴金收兵。
而楚玉郎卻在大戰中,居然可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