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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心思靈透,自然是明白;皮厚的她寵辱不驚的點了點頭,心裡卻透亮:果然,玩小白兔玩過了!
看著王太醫遠走,喬羽在楓院中踱步。
不時聽見房內小白兔與丫鬟調笑的聲音,自己也沒當回事;只是隱隱瞧見小涵身邊的小童偷偷摸摸的藏在院外的大榕樹下,不停地朝院子裡張望。
房間裡
貓兒半跪在床上給王爺揉著腰,聽著王爺哼哼唧唧的聲音,嗤嗤的笑。
楚玉郎趴在床頭,瞪貓兒:“笑什麼?”
貓兒手上力道很準,小臉紅撲撲的說:“王爺,昨夜您廢了嗓子,小的要廚房做了銀耳粥,潤喉!”
昨夜,雖然王爺下令不準任何人靠近楓院;可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楓院裡一定戰況激烈;因為在月掛柳梢之際,楓院的上空不斷地盤旋著王爺嘶聲力竭的喊叫:“喬羽,你這個畜生!爺要在上面!”
那一聲聲幾近哭天喊地的嘶吼,心寒了無數家僕的男兒心,也間接性強大了王妃的勇猛剛強;可見王爺再猛,可落在王妃手裡也只有被欺的料!
楚玉郎不知貓兒心裡的想法,只是哼哼唧唧的揉了揉嗓子;的確不似以前那般清潤,帶著點吃痛的喑啞。
楚玉郎病倒的訊息被巧妙地壓下來,並沒有傳到榮王府裡;要不然這個時候喬羽也不會舒心的坐在床邊,名為陪小白兔解悶,實則手裡抱著一把新的來的彎月寶刀愛不釋手。
這段時間王府的兩位男主子都挨著生病,府裡有人傳言是不是撞了什麼邪氣;尤其是王爺,雖然依舊活蹦亂跳,可是精氣神卻一天比一天弱;這兩天干脆躺在床上靜養,若不是王妃在身邊看著,他恐怕又要逞能到處溜達。
楚玉郎趴在床頭玩骰子,左手跟右手玩,不分上下;抬眼看媳婦,但媳婦一直盯著那把破刀使勁的摸,好似能摸出金子般。
“阿羽,你若是不樂意陪我,可以出去找人玩。”有點吃味的他晃悠著兩條腿,身上穿著一件清爽乾淨的白色裡衣;一頭烏黑的長髮宛若女子一般披散下來垂落在腰間,讓他本就孱弱的面容上又增添了幾分媚氣。
喬羽放下手裡的寶刀,像逗小貓般,摸著他下巴,道:“你病著,我怎會丟下你一人出去?”
楚玉郎笑,把手裡的骰子扔到床裡面,翻個身,乾脆躺在喬羽的腿上:“其實我沒事,太醫都講了只是燥火過旺而已,別瞎操心!”
喬羽寵溺的笑笑,可擔憂的眸子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伸手,拉緊他冰涼的手;如果真是燥火過熱,為何手指冰涼,眉眼間隱含涼意?
待喬羽憂心忡忡的看著楚玉郎時,小喜跑進來通報小涵前來探病。
喬羽從小對御天涵就有一股過於遷就的感情在心裡,而這份感情,甚至連楚玉郎都無法超越。
所以在御天涵走進來時,喬羽習慣性的推開楚玉郎,走上前拉住那雙無骨的手,含笑之際不忘讓人搬凳子過來。
先才還枕著媳婦硬邦邦的腿休息,下一刻沒留神就被師弟勾走了;這對楚玉郎來講簡直就是打擊,悲憤到連生病都忘了,從床上跳下來赤足走到喬羽身邊,瞪著御天涵,直接拉住媳婦的手,宣佈他的所有權:
“喂,你不在客房裡養病,跑到我這裡做什麼?”
御天涵溫文爾雅,不似楚玉郎這般焦躁;只是很是時候的放開喬羽的手,裝作一副很受訓的模樣:“聽說王爺病了,所以前來探望!”
楚玉郎逼視,哧道:“用不著!你不來看爺,爺會好的更快些!”
楚玉郎口氣很衝,聽得喬羽不禁眉心一皺。
喬羽自然不知道楚玉郎跟御天涵的過節,而楚玉郎為了保全面子更不會跟媳婦提起她被小師弟惦記的事;而御天涵是料定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