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爐,的確是難得一見,眼下被人又搶回去,真是有些肉疼:“大將軍也是頗有閒情逸致,大白天的不在軍營裡待著,卻在這大街上游蕩;看來我要找皇嬸聊聊,看看她這大元帥是怎麼帶手下的!”
喬浪顯然是沒想到楚思陽是個如此伶牙俐齒的混蛋,先是耍賴逗著楚思悅玩,氣的他岔氣到現在都緩不過來,現在又惡人先告狀,還表現出一副我是正大光明的模樣。
楚思悅瞅著媳婦被楚思陽那混球按住了,順了口氣的他小步走到媳婦身邊,挎著媳婦的手臂,撇著眼瞪楚思陽,壓低聲音,對著喬浪耳邊說道:“媳婦!他顯然有備而來!”
喬浪附議,低聲道:“此人心思沉穩,看似狡猾無賴,但處事穩重,內有章法,頗為難搞!”
楚思悅狠狠地咬了一口牙,憤恨著說:“要不,咱用武力決勝?”
喬浪眼睛一亮,看向楚思悅,楚思悅瞅著媳婦的眼睛金光閃閃的模樣,壯著膽子,給媳婦鼓勁兒,道:“別怕媳婦!揍傷了他,爺給你擔著!”
得到了楚思悅的首肯,喬浪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
一步一步的朝著楚思陽靠近,兩個人眼對眼、鼻對鼻,一個囂張,一個內斂,光是比氣度,還真是不分上下!
眼看著喬浪眼神裡的兇狠快要騰起來的時候,楚思陽忙出聲,打斷:“喂!我可是那小混蛋的表哥,揍我!會遭天譴的!”
“屁的天譴!楚思陽,我小的時候你把我推下湖,差點淹死在水裡,你咋就不怕遭天譴!”想到小時候這混球對著他做下的種種混賬事兒,他就氣得咬牙切齒。
楚思陽也不是好惹的,瞅著楚思悅翻舊賬,也跟著翻:“還不是因為你先把我帶進溫泉裡,害的老子差點翹辮子,你咋不說?”
楚思悅癟癟嘴,懶得理這個混球,眼下,媳婦把暖爐搶回來了,他也無心在這裡跟他瞎嚷嚷下去,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連多少錢都懶得看,拍在桌子上就要走;外面街上的人這麼多,他一個人在這裡丟人、遭人話柄也就罷了,喬浪身為將軍,還是不要當街鬧事比較好;聽說虎狼軍的軍規被他那變態老孃定得慘無人道。
瞅著楚思悅要溜,楚思陽走上前,攔住:“噯!這麼快就走了?我難得出來,喝酒去!”
楚思悅懶得理他,擺擺手,靠在媳婦的胳膊邊,岔氣還沒過去,難受的他連蛋都疼了!
“你去找明澤喝去,我沒空!”
楚思陽看著楚思悅緊緊地粘著喬浪欲要開溜,覺得這小子是有了媳婦小了膽氣,站在一邊,嬉笑著調侃:“楚思悅!有個如此英勇神武的媳婦在身邊,也難怪你現在出來,連自己人也不帶,牛氣呀!”
楚思陽這話很明顯,就是明晃晃的戳著他的脊樑骨說他是在吃軟飯!
楚思悅聽見這話,立刻要爆發了!
可是站在身邊一直沒說話的喬羽卻按住他的衝動,眼光清冷,瞥了一眼一臉壞笑的楚思陽,然後對著站在一邊的寶軒閣掌櫃說的:“以後貴店裡再有北國暖爐,全部給我留著送到王府來!”
掌櫃好奇,揣著砰砰亂跳的小心臟,問:“將軍,你拿那麼多暖爐做什麼?”
喬浪哼了一聲譏笑著,然後目光灼灼,看向楚思陽同樣好奇的眼眸,一字一句,說的既慢又清楚:“買回去,給我夫君摔著玩!”
既然他說悅悅是吃軟飯的,那麼,她就讓悅悅這軟飯吃的天下男人都嫉妒!
楚思陽的臉色立刻不好看了!這婆娘,不開口說話則以,一說話就這麼傷人!看來絕對不是個白蒜頭,任由他人能拿捏著玩!
楚思悅顯然沒想到媳婦會變相為他出氣,一句話兌桑的楚思陽半個屁都憋不出來,這感覺,甭提多爽了!
就在眾人之下,喬浪又是拉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