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大周和西夏都聰明的選擇了成為朋友,而非是敵人。
只是,隨著西夏老皇帝年齡的越來越大,不知是老糊塗還是真的太過冷血,居然冷眼旁觀幾位皇子為了皇位自相殘殺,雖然宮自清的叫賣聲最高,可是其他兩位皇子也各有秋色,絲毫不分上下。
宮自清也是個極為聰明的人,將西夏如今混亂的國師用了“混亂”兩個字概括,不言明,但卻已經說明。
喬羽眼神一沉,眸光看著反射著月光的湖水,道:“楚如冰拿出皇位作為誘餌,要求你一起合作了嗎?”
宮自清淡淡一笑,沉默不語,只是若有若無的一直看著喬羽,看著她那張投身在夜色中卻還依然俊朗非凡、英氣迷人的臉;看慣了世間最美麗女子的柔美之貌,突然瞅見了一張特殊的臉頰,這吸引,無疑是致命的。
喬羽見宮自清不說話,就自說自演,繼續說下去:“他幫你成為西夏的儲君,而你出兵讓他成為大周的新君,是不是這樣?”
宮自清接著沉默,手指碰到喬羽的腰帶邊,撈起喬羽身上佩戴的九環玉扣,在指尖摸弄著把玩。
喬羽被宮自清這幅沉默的態度惹得有些火氣,一把拍開他的手,瞪著眼:“你他媽能吭個聲嗎?”
宮自清對上喬羽冒著火星子的眼睛,笑了:“楚羽,你是女人吧!”
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聽在喬羽的耳朵裡,瞬時噎住了她的話,讓她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溫柔含笑的男人。
另一邊
保護著楚玉郎的李廷峰坐在雅間裡一口一口的喝著上好的白雕酒,瞅著小王爺一副乖巧的模樣趴在窗欄上看外面高高掛起來的月亮,這細瞧之下,小王爺還真是貌美如花,比那小秦宮中的花魁娘子還要漂亮幾分。
李廷峰藉著酒勁,提著一壺白雕坐在小王爺身邊,頭一歪,靠在窗欄邊,一邊吹著涼風,一邊看著小王爺的傾國之色,甭提有多愜意:“王爺,屬下佩服你!”
楚玉郎正想著媳婦的好呢,突然被李廷峰鬧了這麼一句話,回頭,問:“爺又沒做什麼讓人驕傲的事,你佩服什麼?”
李廷峰咕唧喝了一口酒水,打著酒嗝,道:“將軍和西夏大皇子呀,我們兄弟幾個都看出來這西夏大皇子和將軍之間有點關係,而您還這麼放心的放著將軍半夜與大皇子在一起,這胸襟,不是普通男人能做得出來的。”
楚玉郎一聽,愣住了!
眨了眨眼,看著臉蛋上已經印有兩個紅坨坨的李廷峰,然後脖子一硬,雙手一把揪起李廷峰的衣領,使勁的搖:“什麼?阿羽和夏侯青的大舅子?你把話說清楚!”
李廷峰雖然這酒喝多了點,可是還沒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自然是看出小王爺這副表情是妒火中燒的前兆,立馬意識到自己的這張臭嘴說話說順溜了,居然一不小心把他們兄弟幾個私底下討論的混賬事給端出來了;這不,踩到了小王爺的痛點,這可如何是好?
李廷峰在小王爺的爪子下凌亂的被搖來搖去,這眼睛翻的一個勁的想著補救的措施,要不他裝暈?可是小王爺被將軍養的太水靈了點,這手上的力道根本不夠,莫說把他掐暈了,就連搖晃了幾下後,小王爺都有些氣喘吁吁,瑩潤的額頭上滲出了淺淺的汗珠。
李廷峰見裝暈是裝不過去了,眼看著小王爺又步步相逼,只有將這屎盆子讓關東王的腦袋上扣,反正當初這訊息也是關東王一手出賣給他們的,他這麼做雖然有些不地道,可為了保命,唯有拉關東王下水,誰知道大將軍在以後知道是他在後面大舌頭會不會掄著那把九環大刀剁他兄弟。
李廷峰掙扎著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然後翻著白眼,吐著舌頭,食指指著小王爺還掐在他脖子上的小雞爪子,小王爺會了意,怒氣騰騰的收回小雞爪,兩眼瞪得跟銅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