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最近冒出來一個鬼丫頭,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可這保定帝不惱也就罷了,居然還像個心肝寶貝一樣疼在心口裡;楚羽也發賤,偏偏要戳一戳楚玉郎才甘心;啊不對,楚羽是個女人,她媽的犯賤那是天性使然。
想到這裡,宮自清就憤恨的磨磨牙,瞪著懷中抱著他腰熟睡的臭丫頭,哼哼的冷笑:“喂,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放心我,知不知道大周第一戰將楚羽的人頭在江湖上值多少銀子,知不知道其他六國有多少高手潛伏在你身邊,妄圖要了你的小命,打下大周的錦繡河山?!”
喬羽似夢似醒,隨著宮自清的話輕輕地嗯了幾聲,然後舔舔嘴唇,接著又緊緊地抱著宮自清的腰,睡的更熟了。
在夢中,她正在把小白兔折騰的眼淚橫流、哀呼漫天。
與此同時
焦急的等在延平王府前的楚玉郎身披白色長麾,來回踱步的聲音就像扔進水中的石子一般,雖然聲音小,但是卻顆顆砸進人的心裡;一張美玉般的臉上,盛怒已經退去,難以遮掩的慌張因為焦急的腳步聲,越來越明顯,越來越不安;藏在寬袖下的小手,已經攥成了兩隻硬邦邦的拳頭,重重的打在王府一邊的石獅上,“砰”的一聲,沉沉的聲音;伺候在楚玉郎身邊的人都訝然的同時看向發威的小王爺,而小王爺也不負重望,果然紅著眼睛,苦著臉,抱著飛快腫起來的右手,“噗通”一聲半跪在地上,嗷嗷的痛叫著。
候在一邊的貓兒瞅著王爺發疼,心疼的忙快步走上前,跪在王爺面前,將懷中的暖袖小心翼翼的裹在王爺發腫的手背上,又是不忍,又是怪嗔的指責:“爺,您就算是再著急將軍,也不必這樣糟踐自己吧;瞧瞧,這小雞爪都變成了豬蹄了!”
楚玉郎毫不客氣的用自己的豬蹄“磅”的一聲敲了貓兒的腦袋,瞪著快要流淚的眼,怒:“你這小奴才,哪隻眼睛眼瞼爺為那婆娘著急了?你哪隻眼睛看見爺為那婆娘心神不寧了?”
貓兒委屈:“爺,您還嘴硬!”
“老子的gun還很硬呢,你要不要試試?”楚玉郎抱著自己的小豬蹄,罵:“爺才不為那混蛋擔心呢,她半夜不回來算什麼,最好是一整晚都別回來;喬羽,你他媽有種,有本事就一輩子別回來;讓爺獨守空閨,你他媽畜生,小心我老子從陵園爬出來揪你小弟弟。”楚玉郎憋著脖子,衝著黑黢黢的夜空使勁的喊,這喊著喊著,中氣就有些不足了,眨著發紅的眼眶,揉著發腫的豬蹄,真他媽心酸。
憋屈的擦一把淚,楚玉郎哼哼唧唧的由貓兒扶著站起來,跺著腳,委屈:“你大爺的喬羽,成婚不久你就夜不歸宿了,爺還水靈著你就嫌棄了,混蛋!不要臉!禽獸!”
楚玉郎越罵越委屈,他憑什麼跟個怨婦一樣站在王府門口巴巴的等待著不肯歸家的媳婦,他憑什麼要冒著寒風站在這裡丟人顯然;喬羽,你丫太壞了。
就在楚玉郎委屈的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時候,老遠,吳有才和李廷峰帶著兩隊人馬匆匆趕過來,看著來人額頭上還未散去的汗氣,就知道他們已經被楚玉郎折騰了好一會兒。
吳有才先從馬上蹦下來,穿著一身簡單長衫的他在楚玉郎面前抱拳,錚錚有聲的回答:“回王爺,屬下去了小秦宮,小月宮,還有新開的春色館,均無將軍任何蹤跡,群芳閣的芍藥姐姐正在接待城中的張員外,雅銫莊的瓊花姐姐正在跟慶王打的難分難捨,還有芙……”
“芙……?芙你妹妹呀吳有才,爺要你去找喬羽,你給老子去看現成的春宮圖,老子要割了你的根,割了你的根!”楚玉郎這個時候已經發瘋到無法無天了,媳婦不見了,手下假公濟私,就看他輪著自己的小豬蹄上去就要痛宰吳有才,吳有才面對著被大哥寵愛的“小美人”,實在是無法下手,心裡慼慼然。
身為一個身手矯捷的虎狼軍上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