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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保定帝和楚玉郎是堂兄弟,再加上楚如風年輕時護國有功,所以這場婚禮必定是皇家禮儀,風光無限;為了昭示皇恩浩蕩,保定帝硃砂筆一揮,賜了楚玉郎一座新婚府邸,又大筆一揮,讓年僅只有二十歲的楚玉郎當上了延平王爺,就這樣,父子倆,一個是護國有功親王,一個是驕奢淫逸的王爺,一時間之間在京城的貴族中風頭無人能及;樂的榮親王直呼小皇帝太會做人,比駕鶴西去的同胞弟弟還要會籠絡人心。

榮親王樂呵了,可延平王爺不樂意了,他自小體弱多病,家裡人都順著寵著,尤其是家中的母親,更是把他當成了心尖尖上的寶貝疙瘩;當年遊僧的一句話就讓他娶了一個從未見過面,不知是美是醜的丫頭進門,他能開心?能舒坦嗎?

所以,大婚當天,喬羽目若寒星,在家中吩咐下人,自己從寒柳別莊帶回來的寶貝一件都不能落下,全部都搬進延平王府。

可王府這邊,延平王爺喜服不換,抱著自己剛納的小妾滾床單,嘿咻嘿咻的啃著懷中的小美人,任由房門外的丫鬟奴才跪了一地,就是不肯下床迎親。

榮親王是個鐵漢子,雖說從小也是金窩銀窩泡大的,可是年紀輕輕就上了戰場,就算是現在年紀大了,也是英姿颯爽、威風八面;坐在高堂上的他聽說兒子不肯迎親,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看著坐在身邊嬌滴滴的王妃,拉上妻子的小手,就直奔後廳,朝著那逆子的房間走去。

“楚玉郎,你給老子滾出來。”榮親王站在那逆子門前,手中的殺威棒狠狠地朝地上那麼一杵,震得四面八方喜鵲拍拍翅膀灰溜溜的飛遠,跪在地上的丫鬟奴才沒有一個敢大聲出氣。

滾在床上的楚玉郎從被子裡探出他那雌雄難辨的小臉蛋,奶油般的小臉上潮紅一片,堪比那魁花閣中販賣的上等胭脂,美不勝收啊;嬌吟吟的小嘴,粉嫩嫩的面板,還有那宛若黑葡萄一樣靈氣十足的鳳眸,簡直就是一代傾城尤物,要不是他下面帶個把,還真會讓人誤以為這孩子就是個國色天香的女主兒。

“不出去、不出去,除非父王不要讓我娶那喬家小姐,要不然,兒子寧可精盡人亡在這小娘子懷裡,也不肯去拜堂成親。”楚玉郎軟乎乎脆生生的聲音傳出來。

氣的榮王爺大手發顫,王妃更是嚇得直拍房門,勸自家兒子悠著點,千萬不要斷了根。

跪在地上的奴才都被這一家三口弄得哭笑不得,一個個忍著心裡的悶笑,臉都憋成了醬紫色,就是沒有一個人敢當著手拿殺威棒的榮王爺笑出聲來。

要說這楚玉郎為何不肯去娶喬羽,只因在他大婚前兩天,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說那喬小姐是個悍匪一樣的主子,自幼喪夫喪母不說,還被祖父送到了江湖第一狂人的寒柳別莊中學武練功,練的那叫個虎背熊腰,一手可以錘死一頭熊,兩眼圓圓賽銅鈴,面板黝黑有口臭,是個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的人。

想他楚玉郎雖然是個閒散貴人,但好歹也是堂堂王爺,自己的父王上過戰場立過大功,自己的母親也是名門之後、千金之軀,他怎麼就這麼倒黴,要討一個這樣的女人當媳婦?

上不了廳堂,下不了廚房,還是個人見人嫌棄的主子,這叫他以後在圈裡如何混跡下去?

想到這裡,楚玉郎就更加委屈,滿腹傷心無人訴,只能可著勁的折磨身下的小娘子,聽著小娘子求饒賣嗓的嬌喘,他的心裡才好受一點。

瞧瞧,這才叫女人;叫起來都能酥了骨頭;舒坦,真舒坦。

榮王妃是個真正的大家閨秀,從小到大可真是嬌滴滴的養在閨房之中,每天享受著丈夫的寵愛,兒子的憐愛活到現在,是個從來都沒有受過半點委屈的女人;而今,看見自家的兒子這般委屈,一時間,兩眼痠澀,宛若浮柳一般嬌柔的欲要跌坐在地上。

榮王爺是個疼媳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