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清規戒律的野和尚們分配到父王麾下大將鍾莽手裡操練;半年之後,發配邊疆看守大周門戶,也算是積德積福,贖罪謝恩!
寺中老方丈透過這件事情算是徹底大徹大悟,就算在事後楚玉郎念及他年紀頗大,免了他的罪責;但老方丈自認罪孽深重,居然脫下袈裟拿著一個圓銅缽,準備雲遊四海,遊說佛法。
翌日
清風白日下,均縣寬敞的商業大街上。
楚玉郎穿著一件還算樸素簡單的長衫,搖著摺扇漫步信遊在大街上。
沒想到這小小均縣,雖然比不上京城的繁華熱鬧,但民風淳樸,鄉俗迥異,隨便走幾步就能發現此處人的好客和率真。
一隊虎狼軍在遠遠的跟著,身後媳婦一身男兒裝束,堪堪君子端方,手握長劍,再加上楚玉郎本身就長相不俗,一路晃悠下來著實吸引了不少少婦小娘子的頻頻回頭。
楚玉郎走到一個賣撥浪鼓的小攤上,拿起一隻畫著小豬的撥浪鼓,在手中轉了轉,卟卟咚咚的聲音清脆悅耳,聽得這本就俊美迷人的小王爺更是笑顏歡喜。
小販是個機靈人,雖然楚玉郎穿著簡單,但與身居來的高貴氣質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走上前,忙推銷商品:“這位公子,您手裡拿的撥浪鼓可是用野牛皮做的,很結實!明年是豬年,家裡的夫人若是現在懷了身孕,到明年一定能生一個大大胖胖的白小子;買個兒子玩,最有寓意!”
楚玉郎就是覺得這小豬畫的活靈活現,拿起來敲打著玩也覺得歡喜;還沒想到要讓媳婦給他生個大胖小子;但現今聽小販一說,著實開心了;歡喜的展開眉心,看著手裡紅色的撥浪鼓,越看越喜歡;乾脆,招了招手,喊站在不遠處的媳婦:
“阿羽!你來看看,這個撥浪鼓,喜歡不?”
喬羽的眼神不停地瞥著不遠處的一個兵器鋪,剛想湊上去看幾眼,卻被小白兔叫住;忍痛割愛,硬是調轉回頭,卻看見小白兔白嫩嫩的拿著一個紅色的撥浪鼓玩;天真的笑容乾淨極了,那清亮的眼神,就像山上的杜鵑花,瑤瑤綻放!
“多大了,還玩撥浪鼓!”喬羽走到小攤販邊,隨手拿起畫起一個小龍的撥浪鼓,意興闌珊的搖了搖,她從小到大都沒玩過這種東西,總是覺得有些女氣。
小販將喬羽看成是這位高貴公子的好友,忙接過喬羽的話,解釋:“撥浪鼓是公子買給明年出生的大白小子的。”
喬羽沒想到小販會說了這麼一句話,咦了一聲,挑眉!
楚玉郎被媳婦這一眼神刮的頓時窘紅了整張臉,支支吾吾的看著小販,又侷促不安的看著媳婦似笑非笑的樣子,羞極便怒了,一把抓緊手裡的小豬撥浪鼓,對著喬羽吼:“就是買給我兒子的,怎麼了?”
喬羽隨便問:“那你有兒子嗎?”
楚玉郎一臉憋紅了,氣鼓鼓的吼:“生了不就有了!”
喬羽轉動著手裡的撥浪鼓,嘿嘿的笑:“你生?”
楚玉郎就知道跟媳婦鬥嘴他永遠都是吃癟的料,只是沒想到這女人這麼不要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還不忘調戲他;可恨!不要臉!死婆娘!去死!
小販不明白的看著攤位前鬥嘴的兩位公子,一個公子春風朗月,一個公子嬌柔纖細;明明都是那惹羨眾多少女趨之若鶩的翩翩少爺,怎麼硬是被自己看出了點曖昧不明、夫妻掐架的意思?
當這種奇怪的想法生成的時候,小販忙搖搖頭;想要將腦海裡齷齪的想法甩走;明明是倆大男人,但卻出奇的相配!
“公子,撥浪鼓還買嗎?”小販弱弱的問。
楚玉郎委屈的眼神從媳婦臉上別過去,從懷裡掏出一個銀錠子扔到攤位上,緊緊地抱著他的小豬撥浪鼓,氣鼓鼓的橫了一眼喬羽這臭婆娘,一跺腳,吼:“買!什麼都買!只要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