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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白兔難得如此配合,喬羽更加賣力,也不管抬著轎子的虎狼軍那耳朵該是如何靈敏,咬著小白兔胸前的紅豆豆,又是吮吸,又是團摸,直看那晶亮的口水沾在那白嫩的肌膚上,就像一層飄逸的霧氣,將小白兔撩撥的神魂顛倒。
見到楚玉郎如此媚色,喬羽心裡的強大佔有慾燃燒的更旺,一雙手,不斷地在小白兔的雙腿間徘徊,耳邊,響起在芙蓉園中遇見的男子說過的話;楚雲香那隻憋種,居然瞧上了她的男人,難怪那廝總是在她身邊旁敲側擊著小白兔的一切,想來這王八羔子早就惦記著她手裡的肥肉,盤算著想要衝上來分一杯羹呢!
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下手越重,下手越重小白兔就越舒服難忍,一聲難以抑制的嬌吟,終於在媳婦抓住他兄弟玩的時候,小白兔脫口而出,眼角暢快的眼淚隨著弓起來的身子緊緊地貼著媳婦粗喘著氣,嘴邊,還不忘得了便宜又大罵:
“喬羽!你這混蛋,弄折了我兄弟你下輩子的幸福可就沒了!”
喬羽被楚玉郎的一聲警告回過神,忙低著頭看嬌喘連連、媚眼如絲的小白兔,張嘴含住那張帶著酒香的小嘴,又是親了親,廝磨道:“別在瞎想了,老子就算是心有不快,也是為了你的事。”
見媳婦肯正視他的問題,楚玉郎掙扎了一下,深吸了一口冷氣在嘴邊,顧不得自家兄弟高昂的慾望,揪著媳婦的領子,反駁:“那你先才還說不是因為我。”
喬羽撓了撓頭,傻兮兮的笑:“不是不想讓你擔心麼!”
“屁的話,不是因為爺,爺才擔心!”楚玉郎鬆開媳婦的衣領,松活松活手就將褻褲往高處提了提,紅暈未退的臉上還帶著還未消散的春意,就算是瞪一眼媳婦,那眼神媚如絲,跟勾魂的狐狸眼一樣,叫人心臟怦怦直跳,“公主府中的丫鬟長得標誌,老子是怕你仗著這張臉到處坑蒙拐騙,傷了小女孩兒的心。”
喬羽笑道,“放心,我的心早就給了你。”
被媳婦突然冒出來的情話驚的耳根發紅的楚玉郎別過臉看外面,發現快到別院裡,忙動手整理衣衫,看著被這兇婆娘亂扯弄皺了的錦服,橫了一眼,嘀咕:“總愛扒人家的衣服,管脫不管穿;混賬東西!”
聽著楚玉郎抱怨的喬羽捂著嘴角嘿嘿笑,聽見轎簾外面莫雷一聲通知,就看她一把抱起還忙著穿衣服的楚玉郎,大步闊闊,頂開轎簾子的同時,當著眾人的面將小白兔摟在胸口,朝著別院正門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去。
虎狼軍哪裡看過這種架勢,雖然知道喬公子跟王爺有那麼一兩件不得不說的小秘密,但是如此黑天夜幕,兩個大老爺們抱在一起,一個嬌靈靈的一副等宰的模樣,一個威風凌厲的一副要下手的狠樣,著實要臉皮厚的跟城牆一般的虎狼軍都連連咂舌,忙放好了轎子找帝皇軍的兄弟說緋聞去。
莫雷拉著帝皇軍的總管李廷峰,蹲在牆角,一個喝酒,一個吃肉,道:“我說這喬公子什麼都好,怎麼就不好好找個女人玩玩,專愛宰咱們的小王爺呢?”
李廷峰也是個粗人,老爹是京城裡有名的屠戶,母親以前是山大王的女兒,做姑娘的時候看上了一天到晚坦胸露背的李屠戶,放著好好地小大王不當,硬是當起了賢妻良母,雖然做媳婦挺稱職,可這秉性和脾氣還是隨了大老爺們,而李廷峰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是說起話來跟他老母一個模子,吐遭死人。
就看李廷峰往嘴裡灌了一口上好的老白乾,吽著火辣辣的嗓子,眨著泛紅的眼睛,道:“我說莫大兄弟,你也不看看,咱們的小王爺長得那叫個標誌,放眼望去,就算是花樓裡的花魁也比不上一二,要我說,還是喬公子有能耐,找了一個如此標誌的大美人,一般人還享受不到這等福氣。”
莫雷拽了一口嘴邊的肉,道:“屁的福氣!兩個人現在是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