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枕頭被踹到了床底下,被子被推搡到了床角;小白兔一頭長髮披散在腦後,看著穿著中衣的媳婦對著他露出了幽綠的眼珠子,“阿羽,你的身體,行不行呀?”
喬羽被楚玉郎這麼一提醒,這才想到現在她的身體還虛著,如果這個時候因為勞累而損了底子,將來小白兔的幸福生活可就要折在她手裡了;但是小白兔的渴望眼神又是那麼多情的撩撥著她的神經。
莫雷他們總是說,面對女人的需求是,是爺們,就算是彈盡糧絕到戰死,也不能讓心愛的人失望;因為那比死更讓人絕望。
想到這裡,喬羽抬起頭,低下頭吻了吻小白兔的鼻樑骨,看著那忽閃的大眼睛,說道:“沒事,今晚讓你開心!”
喬羽一說完,就直接撲到小白兔;帶著粗繭的大手就跟倒刺一樣,刺的楚玉郎又麻又疼,渾身打顫的同時,一雙藕似的手臂,攀在了媳婦的脖頸上,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剛要閉上眼睛,卻被這混蛋含住他耳垂的動作驚得渾身一個機靈!
“阿羽——!”小小弱弱的聲音,壓抑著快要喊出口的慾望。
喬羽就知道小白兔的敏感地方是在耳垂,溼滑的舌尖不斷的嗦著那柔軟的耳垂,看著小白兔發紅的脖頸和顫抖的身體,喬羽一點點的往下,廝磨的嘴唇,帶著折磨人的慾望,在那片細滑嫩白的地方,留下了曖昧的水痕,然後一口咬住小白兔的胸口紅蕊,小白兔驚喜般的一躬身子,雙腿緊緊地卡住壓在他身上的混蛋,嗚咽著顫抖不成調的聲音,無聲的怒斥著這個磨人的兇婆娘。
見小白兔難得這麼敏感,喬羽驚喜的抬起眼睛,烏黑的髮絲垂在兩個人的耳邊,喬羽呵了口氣,用鼻尖蹭著小白兔的瑩白肌膚,出言挑逗:“怎麼這麼敏感?是不是這幾個月都沒碰女人?”
楚玉郎正是用情之時,自己的神志早就給這混蛋大流氓給拉把走了,身體緊緊地挨著媳婦胸前的柔軟,蹭著,睜開霧濛濛的眼睛,低罵:“爺會為了你守身如玉嗎?瞧你美得,你走了,爺不知道有多快活,小秦宮的芍藥姐姐胸脯最大,摸上去就跟那白豆腐一樣,水嫩嫩,嬌靈靈,叫起來甭提有多好聽動人;還有瓊花姐姐,那也是個絕頂的好貨色,大pi股那麼一甩,能讓整個虎狼軍潰不成軍,老子每天都左擁右抱,玩的都腿軟腰疼,日子過得要多美有多美!”
喬羽聽著楚玉郎的這些話,也不生氣,只是含著笑咬著小白兔胸口的兩點嬌紅,然後一雙大手慢慢滑下,在摸到那處沒有縮水也沒有變小的地方上時,輕輕地一握,差點讓楚玉郎爽到魔怔過去。
一雙柔夷,使勁的拍打著媳婦,看著媳婦使壞的眼神,掙扎著咬住媳婦的肩膀,大聲喊著:“喬羽,你這混蛋,給爺一個痛快,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喬羽一聽這話,也不著急,只是輕輕地玩著手裡的玩具,感覺到那份灼熱燙手的時候,低下頭,吻住小白兔的嘴唇,廝磨了片刻後,兩個人的嘴角都掛著曖昧的晶瑩,可某隻大灰狼卻依然不準備來招痛快的,揉著小白兔的身子,嘻嘻笑著,問:
“是芍藥姐姐的胸脯迷人,還是瓊花姐姐的大pi股撩人?夫君嘗過後,可願意跟為妻討論討論!”
楚玉郎現在渾身上下都在著火,一雙手將身子底下的青花白被單攥成了一團,指尖泛白,可見忍得痛苦:“討論個屁,爺都要燒死了!”
喬羽一聽這話,似乎不打算就此罷手,單手輕輕地摸著那已經腫脹火燙的地方,看著小白兔通紅的臉頰和快要流出眼淚的雙瞳,心裡又歡喜,又使著壞:“沒事,有我在,燒不死你!”
楚玉郎看著媳婦那張故意的臉,心裡那叫個悔恨吶!
他這是來幫助媳婦的嗎?他這是來找死的!喬羽這個混蛋,分明知道他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可是她就是故意在折磨他,這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