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債主!
慕樂罵罵咧咧的聲音傳到喬羽的耳朵裡,喬羽依然高高的坐在將軍靠椅上,眼神淡淡,送給周圍幾個兄弟一個放心的眼神,瞬時,將軍大帳中,一改先才的熱鬧,安靜一片。
“楚玉郎,你瘋瞎了,沒看見老子進來,你還敢暗算我!”慕樂知道夏侯青是個一場子壞水的主子,當初他被保定帝罰禁足,雖說是楚玉郎出的手,可是這主意卻是夏侯清出的;所以,對付不了夏侯青,對付這一天到晚只知道耍混的楚玉郎他還是綽綽有餘。
楚玉郎看慕樂一來就找他麻煩,且先不說這橘子不是他扔的,就算是他扔的,他慕樂也沒本事罵他。
於是,楚玉郎也是不好惹的,不管媳婦關心的眼神,直接走到慕樂面前,耍起狠:“慕樂,你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
慕樂知道楚玉郎的後臺比他硬,這嘴上佔便宜的事兒,只能幹一邊,再講此處不是他的地盤,若是真的惹惱了楚玉郎,她喬羽定會幫親,到時候恐怕他只有被冷落的下場;所以,慕樂思前想後,看著楚玉郎冒著火星子的眼睛,高傲的一抬下巴:
“好話不說第二遍,楚玉郎,你耳背聽不清,想聽第二遍,但本王卻不想再說第二遍了!”
楚玉郎見自己被這狗崽子這樣欺負,一時間鬧了脾氣,揚起手剛要抽著混蛋,卻被坐在將軍椅子上的喬羽喝住:“玉郎,你過來!”
楚羽郎回頭看媳婦,見媳婦面無表情,深沉的眸子裡藏著慧光,讓人猜不出半點情緒。
楚玉郎嘟著嘴,不肯過去,他只想抽慕樂幾個嘴瓜子,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好好地收拾一頓;可是,對上媳婦凌厲的眼神,他又不敢不回去,因為媳婦的暴戾他也是領教過的,萬一這混蛋擺起她大將軍的樣子當眾揍他,他以後還活不活了?
考慮種種,楚玉郎眼下一口氣,折過身,回到媳婦身邊,瞪著慕樂這混球,準備等回到京城裡,燒了這混蛋的老窩,最好再找個人勾引了他最寵愛的小妾,要這烏龜戴綠帽子。
楚玉郎暗暗腹誹,在心裡盤算著自己的宏圖計劃;喬羽抬起眼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小白兔,自然也是心疼,可是這裡是戰場,不比京城能讓他胡作非為,所以,只有先嚥下這口氣,息事寧人,等著秋後算賬。
慕樂看喬羽和楚玉郎都明顯在忌憚著他,自以為是身上欽差的帽子將這兩個無法無天的混蛋壓住了,這一高興,就有些露出馬腳,一步一步的朝著帳子中心走著,看著站在左右兩邊的虎狼軍及帝皇軍大將,嗤嗤的笑了幾聲,口氣中帶著酸氣,說:
“剛才在外面本王聽見這將軍在帳營裡笑聲滿滿,好不熱鬧的樣子,看來諸位將軍對這次戰事吃敗漠不關心呀!”
被慕樂這麼一說,站在兩邊的大將都齊齊的看向坐著的喬羽,見大將軍沒有給指令,只能按壓著火氣,看著這個混蛋背後放炮。
虎狼軍和帝皇軍,在大周那是多威風的戰鬥力,虎狼軍的前任當家榮親王,手握虎符,號令天下,儼然成了大周盛世下的土皇帝,而帝皇軍雖說跟虎狼軍的戰鬥力相當,可是聲威卻沒有虎狼軍高漲;所以在大周的百姓眼裡,虎狼軍那就是天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心理尤為尊重。
慕樂跟楚玉郎幾人是同歲,從小也是皇親國戚,被家族裡的老人當成寶貝疙瘩一樣疼愛著,只是,這寶貝疙瘩到了楚玉郎這金蛋子眼裡,那就跟屎殼郎腳底下滾的屎球似的,一臉的厭惡,所以,兩個人自小交惡也就罷了,長大了以後,更是暗中較勁攀比。
楚玉郎這邊有一班混世太保,他慕樂那邊也有一班,兩撥人常常打架群毆也就罷了,可是連嫖妓都相互攀比。
楚玉郎自小身體孱弱,比不上慕樂這個精gun,以前在小秦宮裡玩花魁,慕樂一晚上能同時搞定好幾個窯姐兒,他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