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東。葉韞身份太突出,因此他身邊的女伴自然格外引人注意,因此對著他和初夏拍照的人自然也多。
初夏經歷了短暫的不適應之後,開始笑容大方地看著鏡頭。
當兩個人走在紅毯上的時候,初夏有一種幻覺,他們這是在結婚。她覺得自己有生之年也等不到那一天了,不如把這一刻當成是他的新娘子吧。
葉韞知道初夏習慣安靜,他把她一個人安排在一張席上,拿起一顆櫻桃送到她嘴裡,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才去忙自己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初夏感受嘴裡的香甜,就像葉韞的寵溺,但是一旦吞下去,就什麼都沒有了,終究是留不住的。
當看到葉韞在臺上講話的時候,初夏痴痴地看著,嘴裡還留著一顆櫻桃子。
剪綵的時候,初夏又看到葉韞旁邊站著馮笛,顯然馮氏也是投資者之一。唉,怎麼哪裡都有她?她知道她只是葉韞的情人,沒有資格吃醋,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太再次感到深深的自卑,這樣的場合,永遠都是隻有馮笛這樣的女人才有資格站在葉韞的旁邊,而她只能在觀眾席上看著。
等到剪完彩,就是一些節目表演。
別人看得起勁,初夏看得快睡著了,突然是一陣尖叫,把初夏從瞌睡中拉過來。一看,原來是某個女明星出場了。
初夏打氣精神看了看女明星,漂亮是漂亮,可是沒有電視裡看著那樣驚豔。而且,從她的角度看去,能明顯看出女明星塗了很厚的粉底,幾乎看不到本來的面板了。
“介意我坐下來嗎?”有人跟她說話,初夏回頭一看,是馮笛。
“請坐。”初夏連忙給她讓座。心裡其實很排斥和馮笛坐一塊,因為她知道馮笛很可能又有一些“忠告”要告訴她。
初夏讓座之後,繼續假裝看女明星。
“做葉韞的女朋友感覺很不錯吧?”馮笛問她,她沒有看初夏,也假裝看女明星。
“還行。”初夏也沒有看馮笛。
“他給你的價錢不低吧?”馮笛又問。
一股強烈的恥辱感從初夏心裡湧出,但是她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馮笛,因為馮笛說的是真話。
見她不說話,馮笛又說:“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葉韞是個商人,明碼標價,物有所值,才是生意之道。只是,你道行太淺,容易把自己玩進去。就在剛才,他牽著你走紅毯的時候,你不知道你的表情有多可笑。”馮笛說完,搖著頭笑了一下。她毫不掩飾地把對初夏的鄙視寫在臉上。
初夏羞愧得想鑽到低下去,她簡直被自己蠢哭了,怎麼會把對葉韞的迷戀如此明顯地寫在臉上。
“你這樣是很危險的。你知道,葉家有條不成文的規矩,葉氏總裁的婚姻是不能自己做主,須得由董事長決定。所以,葉韞和誰結婚,他說了不算,得他的爺爺,葉老爺子說了才算。這就是為什麼葉韞的父親當年那麼喜歡他的母親,卻不能娶她的原因。”
初夏恍然大悟,她一直以為葉韞的父親不娶林秀梅,僅僅是因為身份問題。如果是這樣,那麼葉韞從一開始就堅持要她做情人,就連她求著要追他他也不願意又多了一層原因,他這是在為她著想,因為明知道沒有結果,就不要給她希望。可是,這畢竟不是個好訊息,初夏本來微乎其微的幻想變得更加遙不可及。
馮笛說完這些就走了,初夏突然覺得很冷。
這時候手機響了一下,竟然是一條銀行發來的到賬簡訊。她的銀行卡上突然多了一大筆錢,她數了好久,才確定那是一千五百萬。不用說,這是葉韞提前支付的一半定金,一年以後,他會給她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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