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告訴你的,你怎麼反而想得完全相反呢?”
看也沒看臉色陰晴不定的山君易居賢,寒松齡笑道:“趙大俠,你說錯了,易前輩是你們的人。不過,客氣點說,他只是奉命與寒某人在一起而已,不過,也虧了他,要不是他有意放那卜運仁一條生路而陰錯陽差地遇上了三佛臺運荒城孤劍他孃親靈骨的人,而使寒某將靈骨奪過來,寒某還無法得到這麼一位得力助手呢!”
不過,趙大俠,俗語說,不知者,不罪,他只是想以幾個無用之徒替貴派省下一個有用之才而已。哪知反而壞了大事了呢?”
趙宗源目光技巧地向額上冒冷汗的山君易居賢掃了一眼.冷笑道:“寒少俠,武林中人視聲譽如生命,老夫珍惜你年輕有為,世故深,不願小題大做。這些事,就當成沒發生好了,說實在的,你方才說的,老夫沒聽懂半點。”
笑著,寒松齡道:“還有一件。趙大俠一定會完全聽懂,記得摩天嶺北峰上有個山洞.當地人叫他玄陰洞,趙大俠曾派人到那裡去請過一個老道吧?”
趙宗源老臉一變道:“不錯.老夫聽說那孔雀道人臥病在哪裡,所以想派人請他下來加以療治。”
寒松齡笑道:“早知趙大俠有這番好意,寒某就不該心存疑忌了。”
心情稍微一鬆,趙宗源道:“年輕人,你出道不久,所以不知老大的為人,日子長了,你自然會明白。”
松齡笑笑道:“本來,孔雀道人是居於南峰的松海洞中,寒某一時心疑,說成了北峰的玄陰洞,為了補救,寒某曾提前進入玄陰洞中去等,貴屬下想是覺得事情太過於輕鬆易辦了,因此,未進洞之前,就一直談論著此來的目的及做法,從那時起,寒某就一直感激著趙大俠,當時因為寒某身無長物以謝那幾位雪野奔波的熱心人士,所以,只有出點力把他們全送回去了,免得他們再受鳳雪之苦;”話落深沉地笑了笑,望著趙宗源道:“趙大俠聽懂了嗎?”
祥和的臉色一變而成為陰沉無比的面孔,盯著寒松齡,趙宗源“嗯”了一聲道:“年輕人:論心智、論計謀、論武功、你的確都有過人之處,自你滅了三星幫、擊敗翻天玉孤、鬼火、寒北游龍等人後,老夫就沒敢低估你,看來老夫的防患於未然的措失是沒有白費了。”
俊臉上仍帶著淡然的笑意,寒松齡道:“趙前輩,現在可以開啟天窗說亮話了吧?”
趙宗源大笑道:“哈哈,當然,當然,年輕人,你先說吧。”
寒松齡道:“翠松園是三佛臺關外的最後一道防線了?”
趙宗源點點頭道:“也是最堅強的一道。”
寒松齡笑道:“寒某也這麼想!”
趙宗源笑道:“但是你卻來了!”
莫測高深地笑著,寒松齡道:“不錯,寒某人來了,不但來了,還發現你把寒某人估計得太低了,寒某還以為三佛臺下的主事人物,最少會來上一兩個呢!”
趙宗源道:“老夫已佈置了很久了,寒盟主,老夫以為這樣很夠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寒松齡笑笑,伸手抓起酒壺酌一杯酒,舉杯向趙宗源一照道:“借花獻佛,寒松齡預祝趙前輩能歷劫餘生,萬壽無疆。”話落舉杯一飲而盡。
屋內空氣好像被這幾句平和而充滿殺機的話完全凍結住了,使人覺得有些窒息。
趙宗源抓起桌上酌滿酒的酒杯,一飲而盡,杯底朝天,向寒松齡一照,道:“老夫行年八十,自身所歷的大劫,已無法算清了,老夫自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趙宗源話聲才落,山君易居賢突然伸手扣住了寒松齡平放在桌面上的右手腕脈。
誰也沒想到,誰也沒防到,事實上,距離那麼近,要防也無從防起。
白鳳公主霍然抓劍站了起來,山君易居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