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襲擊落單的人類?”芙蕾雅總覺得這個叫路西法的,和她的認知對不上。
她記得時音說,傲慢還算講武德,怪物裡也不是誰都雙標,但是這麼一聽,路西法還挺陰的?
“對啊,實話實說,他的實力應該比我強……不過拼命的話誰也說不好。”時音有些苦惱:“不過他應該又要遛我了,削弱我的體力。”
“其實你們在的那天小隊遇到危機,就是他的手筆,只不過當時情況危急,你們也在,所以我沒去找他,不然那天應該就已經能解決了。”
“如果這樣的話,理論來說還有一種方法吧。”芙蕾雅看著時音,試探性的說:“比如,讓一些人當誘餌,我們緊隨其後……”
“這也太理論了。”時音無奈:“以路西法的實力,我可沒法從他手裡把人救下來,那些當誘餌的,豈不是送死嗎?”
南燭:“……”
芙蕾雅:“……”
“幹嘛這麼看著我?”時音被兩個沉默震驚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你們說你們庇護所已經全軍覆沒?也就是說現在人類真的只剩我們兩百多個了,再放一些出去送死不合適吧……”
“芙蕾雅的意思是,或許犧牲四五個就可以保下來所有人。”南燭眼神微動:“畢竟,一直這樣拉鋸戰也不是辦法,末世總會有人犧牲。”
“呃……”時音眨眨眼,只是她看上去有點不太開心。
“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們了……畢竟大多數人都會這麼選擇,但是……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時音反問。
“什麼?”南燭沒聽懂。
“我實力這麼強,不去想怎麼解決麻煩,而是想犧牲誰來幫我解決麻煩?……太詭異了吧?”時音看著兩人的眼神有點奇怪。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南燭有點受不了時音的眼神,只能退步:“因為總是不可避免的出現電車問題。”
“別誤會,我不是在責怪你們,我只是不太:()末世國家:面前是末世,背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