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時音奇怪,印象裡,她不記得這個時候季川身上發生了什麼。
“我,我沒有哭!”季川差點炸毛,恨不得抱著樹一頭撞死。
完了,求問,在上司面前形象崩塌該怎麼挽救?挺急的。
“哦……”時音託著下巴,歪了歪頭,眼神有些疑惑。
時音並沒有反駁季川的話,可是那拖長的語調明顯就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看她思考的眼神,似乎在為自己過於直白的話找補。
“我記得,季先生今天似乎有宴會?”南燭適時開口,終結了尷尬氣息的蔓延:“好像就是這附近的酒店,不去沒關係嗎?”
“……去不去有什麼關係?我才不想去。”季川嘟囔著:“他們家關我什麼事。”
時音:“?”
“你們不應該是一體的嗎?雖然我記得你們關係確實不太好。”時音皺眉:“雖然季老爺子知道末世,但是你們父母應該不知道,所以,在他們的心裡,你們應該還屬於爭奪家產的階段吧?”
雖然他們私下裡是清楚,季川屬於特別小隊,可是季川和哥哥的父母並不從政,在現在秘密部署的保密階段,肯定是一無所知的。
所以這個宴會如果猜測沒錯的話,應該是籠絡合作與人心,結交名媛的場所。
季川是私生子,前不久被認回季家的,連同他的母親一起被接回去,按理說現在應該斗的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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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川悶悶的應了一聲,自暴自棄的在地上坐下:“在他們眼裡我一文不值,偏偏輿論上對家產有繼承權,又讓他們很頭疼,我何必去給他們添不痛快。”
“管他們做什麼,以後你又見不到他們。”時音疑惑。
“誒……沒有啦。”季川撓撓頭,他知道時音恐怕是不理解他的情況的,有種想倒苦水卻不知道往哪倒的感覺。
時音託著下巴還是奇怪,她記得以前季川沒有這麼eo啊,這條路,她已經走過無數次,還是第一次遇到季川在這裡哭。
時音是知道季川和季家關係不怎麼樣,季老爺子英明神武,但是論家事大家畢竟還是普通人,時音不記得他們末世之前鬧掰過。
“啊,這個我倒是略知一二。”南燭見時音發呆,便接上季川的話:“因為季炎開始接手公司了嗎?”
季炎是季川的哥哥,確實是正牌的大少爺,雖然現在不像古代還有嫡出和庶出之分,但是私生子畢竟還是受人鄙視的。
“是啊,他就是很優秀啦,別人家的小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體育優秀雙商極高,而且名正言順。”季川將下巴放在膝蓋上,聲音悶悶的:“我就不一樣了,沒人期待過我,就是個單純的給人添堵的工具而已了。”
時音:“?”
“原本就能做到和達到目標的人,不需要寄於期待吧。”時音皺眉。
“什麼?”季川一愣。
“期待應該是好像做不到但希望能做到,並希望為以努力,本來你就能做到一切,不需要期待吧?”
:()末世國家:面前是末世,背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