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呢？說話，我知道你們會模仿人類的語言，別在這兒給我裝傻。”時音冷冷的說：“你們一共有六個系統，把你同事的具體地點給我！”

系統【？】

【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系統的事？】系統的機械音都有些顫抖了【具體地址系統也不知道，我們同事之間都是互不干涉的。】

“你別忘了，除了直接掀著小子頭蓋骨，人類還會開顱手術。”時音按著季川頭的手緊了緊：“就憑我剛剛把你摁回去的那一下，你信不信我能直接把你拽出來？”

被捏的頭痛的季川：“……”

姐，你們說話歸說話，別拿我出氣啊，頭要捏爆了……

【你們很快就要迎來末世了，我們系統是來幫助你們的，你不可以這麼威脅我。】系統試圖掙扎【我幫助季川也是在幫助你們，亂世必出英雄，我會把他培養的很有價值。】

這就是明顯的伏小做低了。

不管是真心的也好還是緩兵之計也罷，不管是真話也好還是假話也罷，總之，現在這個系統確實是真的在退讓。

“幫我們？有事不找國家，慫恿別人自立為王，這叫幫我們？”時音毫不猶豫的戳破了系統的狡辯：“至於培養他……”

“到底是想把他培養成英雄？還是想把這小子養肥了之後再殺呢？”

系統【……】

季川：“？”

“等等，這是什麼意思？”季川也品出了不對：“什麼叫養肥了之後再殺？”

“沒有當主角的那塊料，就不要天天嚷嚷著自己要當主角。”時音輕嗤：“你憑什麼覺得你現在什麼都不幹，別人就能隨隨便便給你一個億？”

“人家圖你什麼？”

“圖你不算頂尖，一看就不像老實本分人的顏值？”

“還是圖你從小到大都沒進行過專業訓練，八塊腹肌都沒有的身上那二兩肉？”

“還是圖你那拎不清的，天上隨便掉塊餡餅，看都不看張嘴就吃，也不怕有毒的腦子？”

時音每說一句話，季川震驚的嘴巴就默默合上一分，到最後抿緊嘴，臉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是說，圖你本就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身份，方便你自立為王，囤貨擾亂市場秩序，最後挑起戰爭，想辦法擴大你的勢力範圍，這樣收取的時候也就越有價值？”

“喂，小系統，你說我說的對嗎？”時音冷笑：“讓我猜猜你是幾號？這次還是006？業績最差、最沒有資源的系統，到最後只能走歪門邪道來滿足你不存在的機械心臟？”

【你，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系統驚恐的聲音在季川腦海迴盪。

“我還能知道更多，比如你加給他的點都是你透支了季川的潛力，提高他成長速度的同時，封住並降低了他的上限。”

“我還知道，當喪屍來臨時，你會帶著季川，給他佈置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讓他去獵殺喪屍，但是你所收取的金額，你要吸收掉八成，只有兩成回饋給季川。”

“最後你還會佯裝大度的和他說，沒關係，你已經盡力了，只需要付出一點點代價，然後代價累積起來，毀了他的全部？”

【你是重生者？】系統驚呼。

“我是重生者的祖宗！”時音冷笑：“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好好跟著季川，我會給你應得的報酬，幫助人類一起對抗末世。”

“二，我現在就讓季川做開顱手術，後果你可以自己腦補。”

【……】系統猶豫，它的力量來自世界的自救意志凝聚而成，世界的自救手段很多，它絕對算是上乘。

即便在六個系統中它排末尾，只要它現在逃走換個人寄宿，也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