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
噬魂藤點頭,隨後駕雲去辦。
祈言皺眉,“你們是要將冬尨綁了?”
卿綢道:“能綁走就綁走,綁不走,就在這裡打死,實在打不死,那就打成重傷好了。”
祈言輕笑,“堂堂魔後,隻身一人來幽冥司,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猜。”卿綢輕笑,傾國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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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隨後幾天,忘川宥在養傷,姜涼一直照顧他,也沒有時間過來打擾鳳歌和祈言,至於噬魂藤,說是清修,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
鳳歌祈言二人樂的自在,每日便睡懶覺打牙祭泡清茶讀閒書。
這日,天上空降大雪,紛紛揚揚蔚為壯觀。鳳歌和祈言便裹著衣服,帶著茶壺火爐,到亭下煮茶賞雪。
自然,鳳歌是不願意來的,她將雙手放在嘴邊哈氣取暖,還不忘抱怨道:“天寒地凍的,呆在屋子裡多好!幹嘛非要出來?”
祈言自動忽略她的抱怨,擺好一切後坐在旁邊,手裡拿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書,一頁一頁的翻閱起來。
見祈言不理自己,鳳歌覺得無聊,隨後伸出手去接落下來的鵝毛大雪。她手心涼,雪花落在上面並沒有立刻化掉,而是依舊呈現出晶瑩的形態。鳳歌看著雪花在自己手心裡,歡喜的不得了,於是將手掌送到祈言面前顯擺,她道:“你看,雖然說我們鳳凰一族有三味真火護體,但雪花在我手心裡就是沒有化!你說,這是不是所謂的,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啊?”
祈言輕笑了一聲,埋汰鳳歌道:“不知羞!”
鳳歌扯嘴笑,看著大雪襯托下的祈言,忽然間就想起當年那個風雪交加的夜晚,鳳歌在鳳樓等祈言的場景。鳳歌笑道:“祈言,我感覺我們兩個像是又回到了在凡間時候的樣子。”
祈言抬眸,看著恍然的鳳歌,笑道:“不一樣,在凡間的時候,你我並沒有現在這麼親密。”
頓時,鳳歌羞紅了臉,他說的應該是二人圓房的事情吧!
鳳歌不解道:“說來也是,為何在凡間的時候,你不像現在這樣呢?”
祈言看著鳳歌,輕笑著解釋道:“在凡塵的時候,我是宋國國君,雖然不說雄霸天下,但若是找一個人,還是找得到的!所以,那時候我不曾擔心你會逃出我的手心。”
鳳歌屏息,聽他接下來的話。
“後來,”祈言微微垂眸,“你為了懲罰我,去了我掌控範圍之外的世界,這件事讓我感覺我有多麼的可笑。是我低估了你,所以不得不先給你吃個定心丸,讓你離不開我。”
鳳歌走到祈言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仰臉道:“祈言,我走了之後,你是不是特別特別傷心?”
祈言揉了揉鳳歌的碎髮,“也沒有特別傷心,只是覺得所以欺負你的人都該死,然後就將什麼陳貴人,左丞,易風,都折磨死了。”
鳳歌驚詫,“祈言,你當時是不是心理扭曲了?”
祈言一笑,“也許吧。”
鳳歌看著這時候的祈言,並不像平日裡那樣清冷,也沒有往常的乖張,他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哥哥一樣,因為情,可以做出許多不理智的事情。
包括毀天滅地。
鳳歌將臉靠在他的腿上,手中把玩著他如潑墨一般的頭髮,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鳳歌偷笑,開口問道:“祈言,如果九重天上那些暗戀你的小仙娥知道你被我收了,她們會怎麼樣?”
祈言握著鳳歌的手背,漫不經心的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可能會被口水淹死。”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