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問，你答。”

江淵對著瞬間變得老老實實的女子淡聲說道：“如若發現你的回答有半句隱瞞或是虛假，別說這套房子我們將收回，哪怕就是你……”

“我們也會立即帶走關押。”

看著女子瞬間蒼白的臉，頓了頓後，江淵補充道：“不過呢，只要你老老實實配合，將所知道的全部如實相告。”

“那麼這套房子從此以後屬於你了，只要你自己不往外說這套房子的來歷，我可以保證不會有人來收回這套房子，明白了？”

這一句話，又瞬間讓女子蒼白的臉頓時恢復了血色，人也再次興奮起來，連連點頭說道：“嗯嗯嗯，你儘管問！”

“任何事我都告訴你，是任何事！”

江淵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再廢話，徑直問道：“我問你。”

“你以前跟著李叢武的時候，他有沒有說過他是跟著善憫內的誰的？”

“或者……他是善憫之外的人的？”

其實這個問題江淵只是照例問一問，根本沒指望過對方能回答。

畢竟對方並不是善憫的人，李叢武隸屬於誰其實也屬於機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告訴他人的。

不過……那是在‘一般情況下’。

江淵不抱任何希望的問題，誰知這女子想都不想脫口而出道：“他說他是跟著善憫第一傳播者的，他是第一傳播者的絕對親信！”

江淵一呆。

旁邊的池中月、淳于蕾靈等人也是表情一呆。

她們也同樣沒有想到……不抱任何希望的問題，竟然……就這樣獲得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江淵凝視著對方，似乎想要從女子臉上看出端倪。

不過什麼都看不出來。

要麼對方說的是真的，要麼對方演技實在太好了。

江淵自然相信是前者。

以他如今的靈魂強度，入階都不是的人在他面前演戲而不被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同時，這個答案也著實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丁騰？他隸屬於丁騰？”

江淵再問。

女子搖了搖頭，說：“不是，他當時說的是‘賀序列’，這人姓賀，不是姓丁。”

江淵手指敲擊著沙發扶手，雙眼始終凝視著站在面前略微有些戰戰兢兢的女子。

賀智宇？

他曾經是第一傳播者，這是江悅告訴自己的！

其實這個訊息，只要自己真正去調查，是能夠調查出來的。

所以江悅應該不可能拿這個騙自己。

這也就意味著，幕後之人……

就是如今的第六傳播者，賀智宇！

恰巧。

江悅也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不過……

真的這麼簡單嗎？

之前困擾了許久的問題，現在就這樣輕輕鬆鬆被查了出來？

仔細想來，其實也不輕鬆。

關鍵的問題是出在眼前這個女子身上！

如若……

賀智宇並不知道李叢武這個小老婆的存在。

那麼就並不值得奇怪了。

凝視著女子，江淵冷冷問道：“李叢武為什麼會和你說這些？”

“你甚至都不是我們善憫的信徒，他為什麼會告訴你這些機密？”

“你最好不是騙我的。”

女子趕忙擺手說道：“不能不能，那絕對不能騙你！”

旋即抬起右手得意地攏了攏額前垂落的一縷頭髮，得意洋洋的說：“他告訴我這些，自然是因為愛我了！”

“我只不過是略施手段，就把他迷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