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經算得上是正常人了。
“兩年前我還和你們一樣是普通人,我本來的目標是能夠考上格拉佛尼爾航運學院,畢業出來之後,賺錢容易,而且可以到處跑,增長見識。”
利奇嘆息了一聲。
聽到這樣。一說,那些大學生變得稍微友善了一些。
“你怎麼成為騎士的?”
一個女大學生問道。
“我注射了一種藥劑,對普通人來說,注射這種藥劑的後果是力量和耐力都變得很強,不過壽命會大減。我因為有隱性的騎士血脈;注射藥劑之後就覺醒了。”
這件事是利奇事後知道的。這個訊息一直都被上面的人封鎖,他能夠知道這些,證明他耳目靈通。
那群大學生頓時驚呆了,幾個女大學生拚命搗住嘴,好像忍不住要叫出來一樣。“有多少人注射了這種藥劑?你們事先不知道嗎?”
另外一個大學生叫嚷著,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很多人都注射了,我們又不傻,注射那種藥之後雖然壽命會減少,但是在那個時候,不想當俘虜就只能這樣做。你知道瓦雷丁人怎麼對付俘虜嗎?”
利奇知道有的時候,說真話未必別人願意聽,說假話反倒容易被人聽進去。
果然那些大學生一個個都唏噓不已。
“你是哪兒的人?”
剛剛卸下滑翔翼的那個女大學生問道,這個女人一頭短髮,打扮得就像是一個男孩子,很有幾分羅賓的味道。
利奇衝著她剛才說的那句公道話,對她頗有些好感:“格拉斯洛伐爾,聽說過這個地方?那裡曾經是主戰場。”
格拉斯洛伐爾對於利奇來說是故鄉,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地方,不過他並沒有指望眼前這些人聽過這個名字。
格拉斯洛伐爾就算在拉沃爾省也只排在三、四位,地方又有些偏遠,而拉沃爾省本身在共和國,也是排名靠後的邊緣省分。
讓利奇感到意外的是,那些大學生居然全都點了點頭,還有人隨口說道:“從格拉斯洛伐爾到這裡可夠遠的。”
“我的老家這麼有名嗎?”
利奇驚奇地問道。
“沒什麼名氣,不過我們倒是都聽說過,忘了介紹,我們都是地質學院的。”
那個短髮女大學生說道。
“怪不得。”
利奇笑了笑,他總算明白,這些人為什麼知道他的故鄉了,學地質的人當然對各個城市都有了解,這是他們的本行。
“我去過那兒,那一次是系裡面組織下去考察西南各省的植被和水土狀況,我們在格拉斯洛伐爾待了半個月。我還記得當初住的是一家名叫格馬諾的飯店。”
另外一個大學生說道。
“你們挺有錢的嘛!格馬諾飯店是我們那裡最高階也最昂貴的飯店了;這家飯店最有名的是野味燒烤,你們嘗過嗎?”
利奇嘖嘖連聲。
“那可沒有,住飯店的錢學校可以報銷,野味燒烤就得自己付帳了,我只是一個窮學生。”
那個大學生顯得輕鬆很多,他已經確信,利奇剛才的話全都是真的了。
“像你們這樣玩滑翔翼的人多嗎?”
利奇把話題轉向了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你也對這感興趣?”
那個短髮大學生生問道。
利奇從背後掏出了那對滑輪:“或許是因為身上有隱性的騎士血脈,在覺醒之前,我就對一切和速度有關的運動非常感興趣,在老家的時候,我是輪滑王。”
一聽到這詁。另外一個大學生立刻輕蔑地擺了擺手:“這算什麼?和滑翔翼比起來!輪滑只能算是小兒科,對小孩倒是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