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高手的氣場並未散開,似乎有有意給他劉夏線索。
當下,劉夏就順著那個高手的氣息,看到了湖水裡的一艘孤舟。
劉夏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不過他有意引劉夏過去,劉夏自然要過去看個究竟。
向後微微退了一步,頓時衝刺,整個人湖岸邊縱身一躍,頓時躍上高空。
耳畔風聲咋響,瞬間落到了湖水之中,輕輕一點湖水,身軀再次借力,如此幾個起落,便落到了孤舟之上。
孤舟上,點著一盞枯黃的油燈,舟中央,放著一面方桌,桌子上,一壺酒,一盤幹炸小黃魚,一盤水煮花生米,放著兩雙筷子。
一個身材適中的中年人,站在孤舟一側,揹負著雙手,望著湖心。
那個人背對著劉夏,看不清楚容貌,不過他的頭髮和下頜的鬍鬚黑白相間,想來年紀應該不是很老。
“前輩深夜造訪,不知所為何事?”
劉夏恭敬的抱拳說道,警戒的望著那個人,畢竟,對方是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不知道是敵是友,不得不防。
“你今年十五了吧。”
那個人摸著下頜的一縷鬍鬚,淡淡的說道。
“在下劉夏,今年確實十五歲。”
劉夏回答道。
“嗯!”
那個人應了一身,緩緩轉了過來。
劉夏抬頭,頓時一愣道:“你是?”
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乃是凌雲師尊身前的一位好友,名叫成文光。
凌雲師尊活著的時候,此人經常來見雲宗和凌雲喝酒聊天,那時劉夏雖然年幼,但這個人一向十分喜愛劉夏,所以,劉夏自然也有印象。
只是,劉夏並不知道他是宗師修為,因為這個人個劉夏的留下的感覺就是一個閒雲野鶴,和凌雲談論的內容也不過是一些江湖八卦,詩詞歌賦。
平日裡來去無蹤,十分灑脫,喝酒之後放浪形骸,高興的時候手舞足蹈,劉夏一直都把他當做半個瘋子。
“怎麼,數年不見,你已經認不得老夫了?”
成文光一臉慈祥的笑問道。
“不是不是,自然認得前輩。只是幾年前一別,凌雲師尊被奸人所害,之後再沒有見過前輩。沒想到今日前輩突然現身,讓我有些愕然而已。”
當下,劉夏抱拳弓腰,給成文光賠不是。
“呵呵,小滑頭。幾年不見,你倒是神氣起來了。殺了袁天飛不說,還吞併了神箭山莊。最近老夫聽說,你竟然去上清宮強姦人家女弟子,打傷了沖虛那個老雜毛,偷了人家的秘籍。逃之夭夭。你可當真不讓人省心吶。”
成文光無奈的說著,便盤膝做到了桌子一側,一伸手,示意劉夏坐下,並給劉夏斟酒一杯。
劉夏落座之後,端起杯酒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前輩請。”
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湖面上水波平靜,一縷寒風掠過,吹的那一盞昏暗的油燈,忽明忽暗。
“不知前輩此番前來,不是隻跟我喝酒聊天這麼簡單吧?”
劉夏放酒杯之後,抬頭問道。
“故人以去,老夫故地重遊,不免傷感。難道讓你小子陪陪我,你還不願意?”
成文光苦笑一聲,搖頭說道。
“不敢,如今非常時期,前輩不顯山不露水,約晚輩來此,心裡不免有一些疑惑罷了。”
劉夏急忙賠禮道歉。
“我聽聞,上清宮後日舉行屠魔大會,要來見雲宗興師問罪。你有幾分把握對付他們?”
成文光放下酒杯,加了一顆花生豆扔到嘴裡,臉上表情十分輕鬆的問道。
“不怕前輩笑話,本來有三分把握的,如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