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宗修行啊?”
趙毅疑惑的問道。
“晚輩劉夏。”
“什麼!!!”
剎那間,趙毅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劉夏的大名,在西北那可是如雷貫耳了。
最近西北宗門發生的事情,樁樁件件都給劉夏有關係。
在渭陽城告狀的掌教們還在這裡,趙毅自然聽說過劉夏的名字。
不由的,趙毅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依舊是目瞪口呆。
“你怎麼成了王爺了?”
趙毅不解的問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晚輩的一個朋友,身負重傷,還請老先生看在我師哥的面子上,幫晚輩一個小忙。晚輩感激不盡。”
劉夏再次弓腰說道。
“不行,老夫這輩子曾經立下誓言,絕對不救天下任何女子。你回吧。”
說著,趙毅邊朝著門外走去。
劉夏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當真是油鹽不進,於是乾脆不屑的道:
“浪得虛名,還大陰陽師,哎!”
“等等,你說誰是浪得虛名?”
走到門口的趙毅緩緩轉身。
劉夏一看有戲,於是傲慢的將椅子上一坐,端起茶碗道:“老先生請走把。我沒說你。”
“哼。劉夏,老夫在西北多年,從未有人敢說老夫你浪得虛名。本來老夫還想幫你,如今,門都沒有!”
“拉倒吧,牛皮吹的很響,我看不不是不願意去,怕是不敢去吧?”
劉夏不屑的一笑。
“少用激將法。老子玩這套的時候,你還撒尿和泥呢。”
趙毅顯然十分憤怒,當下喝到。
“哦?這樣啊,好吧,那你可幹跟我比一比?咱們也鬥一回丹如何?”
劉夏心裡狂跳,就看趙毅上當不上當。
“就憑你?”
趙毅上下看了劉夏一眼,滿是不屑。
“對,就憑我。怎麼,你是不是不敢?不敢也沒事,我明日就拆了你的杏林堂,讓整個江湖都知道你趙毅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哈哈。”
劉夏口氣極其傲慢,眼睛看都不看他,盯著腳尖,冷笑一聲說道。
趙毅怒火中燒,看劉夏的年紀,不過只十五六歲,縱然天資聰穎,也絕對不可能抵達大陰陽師的境界。
他自然是有恃無恐。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想拆老子杏林堂,做夢去吧。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趙毅冷哼一聲,朗聲喊道。
“哈哈,那好。只是鬥丹沒點賭注沒意思。這樣,若是我贏了,你就必須去救我的朋友如何?”
劉夏看他上套,自然得抓緊機會了。
趙毅頓時一愣,這下才反應過來,上了劉夏的當了。
不過,他到底是大陰陽師,他怕什麼?
“好,不過若是你輸了,明日你要當著全城百姓的面,給我趙毅磕頭認錯。你可敢?”
趙毅氣不過,自然要把砝碼加的大一些。
“一言為定。口說無憑,我們需要立字為據。還要找個見證人。不然你只是去應付了事,我劉夏豈不是虧了?”
劉夏不屑的說道。
“哼,若當真是老夫輸了,她活著,老夫便活著。她死了,老夫就去死!”
趙毅不屑的說道。
“王周山,進來。”
當下,王周山進入了大廳內。
“你來當證人,剛才的事情,你可都聽見了?”
王周山在門外,自然聽的清清楚楚。
抱拳道:“小的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