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做的,是要把我們西北世族推到朝廷的風口浪尖上?”
樑棟勃然大怒,額頭的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一臉猙獰的喝到。
“老夫也是不得已,要不然絕對不會走這一步。我們王家經歷千年風霜,不能就這麼毀在劉夏這個小子手裡!”
王世勳低著頭,顫巍巍的說道。
“劉夏要查,然他查好了。就算是抓住了把柄,又能如何?”
“大人,你有所不知,劉夏他可以節制西北三省戍邊大軍的兵權。老夫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笑話,能節制西北三省兵權又如何?天下塌下來,自然有人給你頂著。況且,西北戍邊大軍,也不是他劉夏他一個人說了算。區區一個小毛孩子就把你嚇成了這個德行。真是不中用!不中用!!”
樑棟深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怒火,坐到了椅子上。
“大人息怒!微臣罪該萬死。”
王世勳忐忑的說道。
“那劉夏,如今如何了?”
“回大人,劉夏已經被我處決了。生還的機率,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這個時候,你竟然敢說微乎其微?”
樑棟的臉色,怒意似乎更勝。
“微臣該死,微臣一定讓他變成死人,請的大人放心。”
王世勳堅定的說道。
“王世勳,這件事關係不止是你是王家,更加關係到我聖教的未來和整個西北世族的存亡!這裡面的輕重,你自己好好的去掂量。你可知道你這次闖下了多大的禍?”
樑棟看著滿頭白髮的王世勳跪在地上瑟瑟顫抖,到底是幾代人的世交,心裡不免有些不忍,強壓著怒火,心平氣和的問道。
“請大人明示,劉夏區區一個欽差,新晉的王爺而已,恕微臣愚鈍。”
王世勳心裡也好奇,不就是殺了一個劉夏,為何梁家會如此的大動肝火。
“蠢貨!難道你就不覺得,他作為一個王爺,聖上見都未見過他,便把把兵權給他,這其中難道不蹊蹺麼?”
“這個,微臣確實有些想不通。”
王世勳坦然的說道。
“那你就應該想想十四年前聖上在西北微服的事情。”
樑棟緩緩的說道。
“您是說?”
當下,王世勳抬頭驚愕的看樑棟一眼,隨即低下頭了,不再言語。
“這些年,在龍都當差,也聽了一些風言風語。三十五年前,先帝出家慈航隱宗,當時,龍都六子奪嫡,你我雖然在西北,卻也都感受到了那場腥風血雨。威親王作為聖上一派,是第一個被武親王迫害的手足。傳言,威親王被驅逐出宮的時候,已經不是個男人!”
“什麼,那劉夏?”
王世勳不由的一驚,額頭上便落下了冷汗。
“當年聖上在西北微服,便特意去探訪已經在上清宮出家的威親王。威親王來西北之前,家室都已經被武親王殘殺。當時你可見記得跟隨在聖上身邊的那個女人?”
“記得,當時聖上就帶了四個人出來。兩個大內的高手,當時的內閣首輔大臣趙志宇,還有一個侍女。”
王世勳急忙回答道。
“對,就是那個侍女,隨後便留在了威親王身邊伺候威親王。”
樑棟小聲的說道。
“我的天啊!大人是說,劉夏是皇子?”
王世勳目瞪口呆的說道,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當然,這只是傳言。我也是偶然聽趙庭玄說起。當時聖上大戰在即,心裡惴惴不安。又看威親王為了他,孤苦一生。心裡不忍,便留下那個侍女讓她侍威親王。當時,那個侍女已然有了身孕。聖上當時心裡是想,一來給威親王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