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安靜下來。
只是,袁天飛發現,幾乎有一多半的人目光都落在劉夏的身上,本來想慷慨陳詞一番的袁天飛,興趣了無,一揮手道:“論道開始吧。”
話音一落,一些等了很久的弟子終於站了出來,開始講述自己的疑惑和不解。
而臺上的長老們,身為人師,有些沉思,有些則互相商議,將解惑之道詳盡的敘述。
望著下面這這見雲宗無比和諧的一幕,似乎讓人忘記了見雲宗之下的暗流湧動。
但是劉夏沒有忘記,袁天飛更加不會忘記,那些知道內情的長老執事更加不會忘記。
或許是劉夏出現,讓本就刻苦鑽研的弟子們看見了他們未來的希望,也或許是想給劉夏一個好印象。
今日,發言提問的弟子出奇的多。
弄的那些長老們疲於應付。
劉夏此刻,眼觀鼻,鼻觀心,臉上帶著春風一般親和的笑容,靜靜的等待。
聽到可取之處,劉夏微微點頭,讓不少提問的弟子倍感親切。
而一旁的袁天飛,心裡這個狠啊,這個氣啊,雖然身為代掌教,從未見過那些弟子有今日這般的踴躍。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劉夏已經被五馬分屍,萬箭穿心,身首異處知道多少次了。
天元這個老狐狸,淡淡一笑,夾在二人之中,自然能夠感覺這種詭異氣氛。
只是他稍微一偏頭,就看見劉夏那白皙的手指在另外一隻手掌上不停的花圈,好奇的問道:“師弟,你這是練得什麼功法?”
“呵呵,師哥說笑了。我這是在畫圈圈詛咒某人,聽靈靈說很靈驗。”劉夏風輕雲淡一笑道。
“咳咳咳。”
正在喝茶的袁天飛被狠狠的嗆了一下,弄的茶水灑了一身。
“師弟,果然有些靈驗。”
一老一少,互相對視一眼,笑的沒心沒肺。
不知不覺,已經是中午時分,弟子們問的已經沒有問題,而那些長老們也被問的頭暈腦脹,口乾舌燥。
戒律堂長老實在是有些支撐不住,好容易看見沒有人再站出來,急忙朝著天元求救。
天元長老緩緩起身,顫顫巍巍的走到了中央的廣場上,揮手道:“今日論道暫且到此,下午繼續。趁著還有些時間,宗門內的陰陽師可出來一展身手。”
這是最激動人心的時刻,無數剛剛學成,或者已經提升的陰陽師有些都在等這一刻。
一旦成為陰陽師,不僅在見雲宗地位提高不少,而且,他們師傅臉上也添光不少。
至於那些已經是陰陽師的弟子,有更好的提升,自然會有更好的待遇等著他們。
天元話音一落,已經有六七個年輕人從看臺上走到了廣場中央,齊齊的朝著天元弓腰行禮。
看臺上的長老和弟子們也都將目光全部落到了這七八人身上,畢竟,那個修士有個陰陽師的弟子和朋友,那都是一件大好事。
今日出列的這幾個,天元發現有幾個陌生的面孔,這讓他欣慰的一笑。
這八個人之中,有五個是準備入門的陰陽師,迫不及待的想證明自己,另外三個,其中一個是二階陰陽師,準備衝三階,另外兩個,都是以階準備衝二階。
陰陽師提升十分的困難,縱然是見雲宗這種有些實力的宗門,不過百人,二階之上的陰陽師不過三十餘人,三階陰陽師不過六人,至於四階之上的陰陽師,只有天元一人。
五階陰陽師,才被人尊稱為大陰陽師,這份殊榮,也只有天元才有。
此刻,口乾舌燥的長老們讓徒兒奉上茶水,坐了一上午的弟子們,也有些開始準備起身去個茅廁。
畢竟,煉丹這種事情,沒什麼好看的,內行看門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