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準私鬥的?”
“我今日剛來,誰跟我說過聖堂之內,不準私鬥的?況且,剛才是這個貨色非要跟我動手。”
此刻,劉夏望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那個姓周的長老,不屑的說道。
“縱然如此,目無尊長,你可知罪?”
戒律堂長老當即怒道。
“我不知罪,這種貨色也能當我尊長,我不服。有種你就來跟我打一架,你若是贏了,我就聽你。你若是不敢,就滾一邊去。”
劉夏冷笑一聲,紛紛的說道。
此刻,四周的人頓時都愣在那裡。
挑戰戒律堂長老,這可是自從聖堂建立之後,就沒有遇到的事情。
周睿山聽到這裡,心碎的跟餃子餡一樣。
一不留心,劉夏便將天都給桶塌了,這會能活命,都是萬幸。
“哈哈哈哈,當真是初出牛犢不畏虎。也好,本長老今日讓你知道,我聖堂的規矩。跟我去演武堂。”
說完,那個戒律堂長老,便轉身離去。
當下,這件事轟動了整個聖堂。
等劉夏抵達了演武堂之後,這裡早就是人山人海。
這可是百年不遇的事情,若是錯過了,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剛剛如學的弟子,竟然敢和戒律堂長老叫板,這事情當真是傳奇的不得了。
此刻,戒律堂長老已經站到了演武堂的中央,他揹負著雙手,面若寒霜。
劉夏剛剛進入了演武堂的中央,四周的便一陣轟動,眾多弟子紛紛的起身,想看看面前的劉夏,到底是何許人也。
當他們看見劉夏,只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禁紛紛的吃驚不已。
“這個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估計一會非死不可。”
“是啊,跟戒律堂長老叫板,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就是,好好的收拾這個沒長眼的東西。”
當下,四周的弟子們便開始紛紛的起鬨。
劉夏十分的鎮定,似乎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不過區區的一個戒律堂長老,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要怪只能怪這戒律堂的長老,不長眼睛。
“王嘯,你若是現在認錯,老夫一會回下手輕點。免得說我欺負你。”
戒律堂的長老,望著劉夏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心裡不免有了幾分怒火。
劉夏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這戒律堂的長老,年紀六十開外,不過身材魁梧,孔武有力,一看便知道是武修的高手。
只要他不是大宗師,劉夏就不將他放在眼裡。
這個時候,演武堂內再次出現了一陣轟動。
“院長大人。”
“參見院長大人。”
劉夏抬頭望去,便看見一個穿著紅色長袍當老者,在幾個穿著藍色長袍的老者的簇擁下,進入了演武堂內。
戒律長老一愣,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驚動了院長大人,他急忙走過去,弓腰行禮。
院長看上去老態龍鍾,手裡握著一柄金燦燦的法杖,面容倒是十分的慈祥,眉毛很長,鬚髮皆白。
此刻,演武堂長老正在和院長竊竊私語什麼,看樣子似乎是在解釋什麼事情。
那個院長,只是擺擺手,並未多言。
最後,演武堂長老恭敬的一弓腰,便退到了演武堂的中央。
院長一來,四周的頓時安靜了許多,可以看出,這個院長倒是德高望重,很有威嚴。
這些弟子們和長老們,顯然都十分敬畏他。
此刻,戒律堂長老不屑的說道:“王嘯,你自己自求多福吧,放馬過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