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後來,翻閱過這件事卷宗,只是,遮天雖然有嫌疑,但是按照王蘊兒死的時間推算,遮天那時正在衝關,人並不在聖堂之中。
所以,這件案子便成了無頭懸案。
從哪之後,魂玉便如同變了一個人,發瘋一樣的修煉,幾年後,兩個人都從聖堂出來,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堂口,從長老坐起。
不過,他們來兩個人都很快成了獨當一面的人物,只是魂玉對遮天,一直懷恨在心。
兩個人也摩擦不斷,經過了幾十年的變遷,如今他們兩個人都貴為堂主,這件事早就被人遺忘了。
不過,劉夏還是發現,魂玉至今,都對遮天耿耿於懷。
只是隱藏的很深而已。
不過,這便給了劉夏可乘之機。
“這趙勇是如何知道我們的據點的?”
魂玉一臉狐疑的問道。
“屬下已經調查過了,梁家家主的弟弟,梁澤英似乎叛變了我教。這些訊息,應該是他放出去的。屬下已經將人馬撤出了據點。”
遮天急忙解釋道。
“這梁澤英還活著?”
魂玉一臉驚愕的問道。
“呃,他如今在督察院的手裡,我會親自去殺了他。”
遮天急忙說道。
“遮天堂主,你既然已經知道梁澤英叛變了本教,為何你沒有第一時間去殺他?讓本教蒙受如此慘痛的損失?”
魂玉咬著不放,淡淡的問道。
“這個,殿下請聽我解釋,梁澤英畢竟是梁奕軒的親弟弟,屬下以為,梁家到底是西北第一世族,雖然如今投靠了我們,但是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梁家自己去處理好一些。如果我動手殺了他,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只是沒有想到,梁澤英竟然知道這麼多。”
遮天解釋道。
“遮天,你這分明是為梁家開脫。”
魂玉當即怒道。
“魂玉,你這是什麼意思?”
頓時,遮天一皺眉,望著魂玉怒道。
“二位,二位。不要吵了。遮天的考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儘快殺了梁澤英,如果梁家不動手,你就親自去。絕對不能讓這個再活著了。”
劉夏當即說道。
“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遮天當即一抱拳,轉身便走。
此刻,周睿山在門外小聲的說道;“殿下,梁奕軒求見。”
“他來這裡做什麼?”
遮天不解的說道。
“哼,自然是為他的弟弟求情來的。遮天,你就該早點殺了他以絕後患。”
魂玉一甩衣袖,不屑的說道。
“別吵了,都出去吧。本殿下倒是好奇,他能說什麼。”
劉夏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遮天和魂玉當即一抱拳,便退了出去。
梁奕軒乃是大長老,乃是遮天的下屬,理應有什麼事情,先稟報遮天。
這次,越級而來,顯然讓遮天的心裡有幾分不爽。
不過,礙於劉夏在這裡,他沒有辦法發作。
在出去的路上,自然梁奕軒和遮天碰上了,沒有想到,兩個人竟然怒目而視。
“梁奕軒,你來這裡做什麼?”
遮天見到他,便憤憤的怒道。
“遮天堂主,我來這裡做什麼,用不著你管。”
“放肆!”
遮天當即怒喝一聲。
“哼,少在你這裡給我擺堂主的架子,你這個叛徒。”
說道這裡,梁奕軒轉身便要走。
“站住,你敢汙衊本堂主是叛徒,好大的膽子,今天被堂主便清理門戶!”
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