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急忙笑道。
“師哥,剛才遮天的腦海裡面,出現了很多畫面。王蘊兒確實是他殺的,而且,他姦殺之後,將王蘊兒隨身的一快玉佩,一直都攜帶者。”
躲在屏風後的采薇,悄悄的說道。
劉夏聽到這裡,便鬆了一口氣。
當即起身,踉蹌的朝著遮天走去,顯得醉意闌珊。
“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老西北多日,也只有今天才覺得,揚眉吐氣。來,喝酒。”
當即,劉夏便舉起酒杯,哈哈笑道。
三個堂主看見劉夏今日難得如此的開心,自然也都陪著喝酒。
不到一個時辰,便都喝的東倒西歪,癱坐在一起。
此刻,劉夏靠在牆上,用手撐住遮天的胸口想站起來,果然,這個時候,他摸到了一塊玉佩,當即好奇的問道:“咦,沒想到遮天堂主如此粗狂,竟然身上也有佩玉的習慣?”
遮天擺擺手道:“胡亂戴著,圖個吉利。”
“哈哈,我對這個東西,倒是有些研究,來,拿出來讓我看看。”
劉夏裝著喝醉的樣子,伸手要道。
遮天自然不好不給,此刻,魂玉已經攤在那裡,顯然是喝的多了。
於是,他大方的便拿了出來。
劉夏握在手裡,這是一個十分普通的玉佩,材質一般,雕工更加一般。
一看就是普通坊市買的東西。
當即,劉夏便癱坐在地上,拿起玉佩笑道:“我猜,這肯定是小情人送的。哈哈。”
遮天尷尬的笑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不提了,不提了。喝酒。”
端起酒杯便大口大口的喝起來。
此刻的劉夏,順勢一趟,便將手裡的玉佩,扔到了魂玉的面前。
已經喝的如同爛泥一樣的魂玉,感覺有東西掉到了他的臉上,於是就拿起來一看,當即眼睛瞪的碩大。
遮天一看東西落在魂玉的手裡,頓時一驚。
走過去一把便奪走道:“別動老子的東西。”
自然,這一切劉夏都看在眼裡。
本來以為,他們兩個會當場翻臉,不過,魂玉的城府,還是要比劉夏想象的更深。
“什麼破東西,老子才不稀罕。”
當即,便繼續攤在那裡裝睡。
不過,劉夏能夠感覺到,他正在悄悄的將酒氣逼出體外,顯然是清醒了。
“難道這東西,魂玉不認識?”
劉夏透過傳音術,向采薇詢問。
“不是,魂玉認識,這玉佩乃是他親手雕刻在蘊兒的定情之物,他怎麼能夠不認識?”
采薇篤定的說道。
劉夏聽到這裡,已經肯定了,魂玉此刻已經知道殺王蘊兒的兇手是誰。
只是,這一天,他似乎等了太久太久,所以,讓他變得,格外的清醒和鎮定。
現在如果動手,他沒有足夠的把握。
顯然,他已經在那裡開始算計,他的復仇之路。
劉夏看到這裡,便知道大勢已定,當即倒在那裡,便憨憨入睡。
妙音在三人之中,心思最為縝密,他顯然發現了魂玉有些反常,心裡覺得微微有些異樣。
但是看到魂玉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便扶著遮天離去了。
當時的遮天,看到魂玉拿著那個東西,當真是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魂玉似乎對這個東西,並不熟悉,他才放心下來。
看見劉夏已經睡著,便也跟著妙音離開。
隨後,魂玉的手下,將魂玉扶著離開,等眾人都走了之後,立下才翻身睜開了眼睛。
此刻,采薇從屏風後走了出來道:“這次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