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問道。
“他們辱罵本王父親,辱沒本王祖宗。本王身為皇族子弟,這等以上犯下,目無王法的惡徒,豈能不出手教訓?”
劉夏篤定的說道。
“張宗,可有此事?”
這次,張宗傻了。
你說,兩個人打架,可不是要要用惡毒的語言去攻擊別人的祖宗和直系親屬麼。
發生衝突的時候,他並在場,如果他的屬下辱罵劉夏的祖宗,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草民,草民不知情。”
張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那也就是說,王爺出手,殺的那些人,都是一些以下犯上,企圖忤逆的罪犯了?”
趙常功淡淡的問道。
“有可能。”
張宗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那宅院被毀,又是什麼情況?”
趙常功朝著劉夏問道。
“簡單,本王聽說這龍都陰陽師協會,膽大妄為,威逼利誘,暗箱操作,哄抬龍都物價,壟斷龍都市場。便親自去看看。結果,本王在考取死階陰陽師的時候,不籤對方的霸王條款,這些人,竟然說本王沒有資格成為四階陰陽師。真是豈有此理。”
說著,劉夏便將那霸王條款,給了大寶,大寶遞給了趙常功。
這條款,確實是龍都陰陽師協會的。
上面還有他們的印章。
“這樣的組織,為禍一方,本王拆了黑窩,又有什麼不對?這些人不但不知道悔改,還要將本王殺人滅口。如果不是本王要將事實昭告天下,早就把他們殺的一個不剩了。”
當即,劉夏起身怒道。
當下,滿堂譁然。
劉夏皇宮惡鬥天玄使節的事情,早就傳的沸沸揚揚。
這件事,當朝三公六部尚書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有假?
當夜,可是皇帝的儀仗將劉夏送回去的。
趙常功當時就在場,親眼目睹,這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好大的膽子,當日威遠親王惡鬥天玄王朝使節團,乃是本官和太子親眼目睹,堂堂天問級陰陽師,居然無法透過你協會四品認證,真是荒天下之大謬。張宗,你還有什麼要說?”
趙常功頓時怒道。
張宗知道劉夏身份的那一刻,便清楚,這場官司,他輸定了。
但是,他不服,他和劉夏交過手,雖然殺傷力驚人,直逼宗師,到底不是宗師修為。
如果連宗師修為都沒踏入,成為大陰陽師他相信,但是成為天問階陰陽師,他不相信。
陰陽師的造詣和修為,乃是雙輔雙成的。
要成為天問級別陰陽師,至少需要大宗師修為,不然休想。
“趙大人,我本事一介草民,雖然我十分敬仰威遠親王之才幹,但是,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草民沒有親眼所見,實在無法相信他乃是天問階陰陽師。除非,他能和草民鬥丹。”
“放肆!”
趙常功便起身怒道。
“趙大人息怒,那張宗本王問你,你覺得怎麼樣你才公平?”
劉夏不屑的笑道。
“簡單,草民斗膽請王爺和草民鬥丹。如果王爺贏了,草民無話可說,如果王爺輸了,那便是王爺在栽贓陷害。當著天下人的面,我想王爺如果是真才實學,不會不敢應戰吧?”
張宗不屑的笑道。
“哈哈哈哈,你想死,那本王便成全你。不過,索性賭,張宗,不如我們再加家賭注如何?”
劉夏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冷笑著問道。
“王爺想要什麼?”
“簡單,我要想的是你的命。如果本王輸了,血濺當場。如果你要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