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不了,遲早會被我們抓住的。”
“也對,那我們走。”
於是兩個人並肩往主街道的一頭走去。
“你說,那小子會不會跟惡少有些關係呢?”
“很有可能,他們剛才還在一起說了話,雖然說的什麼聽不清楚,可兩個陌生人怎麼可能隨便搭話不是?而且之後那孩子就跟惡少走了,我跟過去的時候,就看見惡少被打然後一個人走出來了,這裡邊肯定有蹊蹺!”
“你是說……惡少把他藏起來了?”
“我也只是猜測。”
“這麼說起來,事情就麻煩了!”
兩人越走越遠,聲音漸漸模糊。主街道上,找不出醒目的亮點了,全然一片平日裡人們司空見慣的景象:一個婦人在買包子,一隻小鳥停在了一間店鋪的屋簷上,一隻狗在牆角下抬起腿撒尿,一個黑頭髮的少年揹著個藍布包裹從街道拐角處走了出來……
……
鐵葉一聲歡呼,興奮地朝著那個比天堂還要美好的村莊跑了過去。自前天早上開始到現在,他一點東西都沒有吃過,要不是他幾次勒緊了原本不能再緊的褲腰帶,他不會懷疑自己此刻已經光榮滴犧牲在炎湖邊了。看著落下的紅日,他多麼希望那就是一個烤得噴香的南瓜粑粑,那樣他一爪子撈過來三兩口吞下的話,肯定會打一個很響亮的飽嗝。
村口的羅羽今天沒有在團部基地裡待著,而是坐在自家的門前乘涼,他遠遠的瞧見鐵葉就大聲的喊:“嘿,鐵傻,冰狼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鐵葉一言不發,沒有完成團長交代的任務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恥辱。他緩慢地走到了那熟悉的院子裡,團長今天也沒出去打獵,坐在院子裡盯著河水發呆,看見他進來臉上流露出一點欣喜,然後又變成了失望。
“團長,我給你丟人了,我沒完成你交代的任務。”鐵葉帶著哭腔。
凱銳此刻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只是淡淡的說:“算了。”
猶達從鐵葉後邊跑進了院子,對凱銳說:“團長,潛伏在村莊裡的那些傢伙撤走了。”
凱銳站了起來:“真的?”
“恩。”猶達說。
“不妙了,難道冰狼被他們抓住了?”凱銳擔心地說。
“放心吧團長,如果他真的是皇……”猶達的話被凱銳陰冷的眼光打斷了,他趕緊打了個哈哈:“嘿,嘿嘿,如果他真的跟黃鼠狼一樣臭屁的話,肯定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凱銳也只得嘆氣說:“但願是這樣了。”
他轉過身,對著古川等三人說:“弟兄們,冰狼兄弟走了,看來我們又得努力勞動才能填飽肚皮了。”
其他三人應著,卻沒有想明白冰狼走了跟他們勞動有什麼關係,冰狼在的時候他們不是照樣勞動?不過他們當然不會愚蠢到去問團長這個問題,因為這幾天裡團長好象是中了某種致命的毒,臉色時不時泛成了鐵青的顏色。
實際上凱銳連腸子都青了,是悔青的:“我當初怎麼不搶了那把劍得了,兩萬個金幣啊神啊~!”
“團長,昨天我們不是拿到報酬了,不如去買點肉來吃吧。”猶達提議。
“不知道前天最後是誰提議一人罵那狗日的總管一句的,白白浪費三個金幣我還沒找他算帳呢!”凱銳冷笑著說。
“啊,團長,那可不能怪我啊,大家都同意了的。”猶達急忙說。
“算了,我上山去看看能不能打到什麼獵物,古川,你去看看菜園裡有沒有剩下我們還沒發現的野菜。”凱銳說著,提著山刀出了門,他往村口看了一眼,昨天開始潛伏在村裡的那群人正在遠去:“冰狼啊,你可一定要給我回來啊~!”
……
“老闆……,老闆你怎麼了?”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