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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部分

有遷都的事情。”科恩跟著烏鴉進了演武廳,這個時候演武廳空空蕩蕩,應該是烏鴉早把人趕走了。

“戰爭之前,我給你的那封信箋還在嗎?”烏鴉向前走了幾步,解下頭盔放在身邊的長椅上:“看你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信箋你應該還沒有開啟吧?”

科恩點了點頭:“是,因為在戰場上,我還沒有淪落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我建議你看一下。”烏鴉轉過頭來:“就是現在。”

伸手掏出那封顏色有些發黃的信箋,科恩心裡疑雲大起。對於烏鴉的這個安排,就算狡猾如他也有懷疑,他曾經不止一次的猜測過其中的內容,但卻想不到什麼訊息能讓自己在兇險的戰場上力挽狂瀾,那畢竟是萬人廝殺之地,一人之力,實屬有限。如果不是盔甲之中的靈魂,這信箋當然就被自己看了。但既然沒有危急到那一步,這信箋的密封火漆就是一個友情的見證,科恩再怎麼好奇,也不會去主動拆開。

“你真讓我現在看?”想到盔甲裡的靈魂,再看看烏鴉,科恩心裡忍不住邪念湧動。

“看吧,不過……”烏鴉似乎想到了什麼,欲言又止,沉默了好一陣之後才說:“你應該知道怎麼解決。”

“你這是在玩什麼?”科恩疑惑在升漲著,烏鴉的話讓他的心境直接產生的了質的變化,竟然有些惶惶不安:“我警告你——我膽子很小!”

“管你那麼多,自己招惹的事,自己去解決。”烏鴉冷哼一聲,站起身來戴好頭盔,拔腿就往外走:“我去叫傳令官過來,國相和院長似乎就在後宮。”

烏鴉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厚重的大門緩緩合上,在那一瞬間的昏暗之後,一道道光柱從演武廳的天花板上傾瀉而下,讓地上鋪設的細沙反射出迷離的銀光。若有所思的科恩轉過身,慢步走到演武廳正中,右手把信高高舉起,對著光柱窺視。

要說烏鴉的言行沒有對他造成影響,那是不可能的,他和烏鴉的性格特點大多南轅北轍,但有一點非常相似,就是兩人所共有的那份驕傲。有這個基礎,他們大概會知道對方面對某些事情的時候,會有怎樣的感受和處理方式。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科恩挑了挑眉頭,倒沒有揭開火漆,而是一把撕開信封,左手捏住信箋猛的一抽:“管你是什麼玩意——來吧!”

白色的信箋掙脫了科恩的手,在身前飛舞,上畫一個銀色的半圓形的魔法圖案。在光線的照射之下,輪廓外的符文正在微微盪漾者漂移,就象是在水中盛開的嬌豔花朵……細微到不易令人察覺的光暈在科恩身邊浮現,猶如召喚而來的精靈,一絲絲勾勒出信箋上的魔法陣。

三尺之外,一切如常;而魔法陣裡,卻已夢迴過往……

夜色如墨,精力枯竭的斯比亞皇帝正仰躺在床上。床沿邊坐著一位淚眼婆娑的白衣女子,正緊拉著自己的手,她,她是帝國的第一皇妃……這應該是自己當日為了挽救貝爾妮而中了詛咒、處於彌留之際發生的事情,而在那個時候,自己根本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你的世界……和我的世界……是分開的……你把我當做親人而不是情人看待,把我當做上司看待,這怪不了別人,都是我自己的錯,”菲琳親吻了自己的額頭,泣血似的聲音讓人心碎:“我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走進你的世界,接受你真摯愛上我的那一天……但我還有沒完成的使命,我不能那樣去做……原諒我,我的愛人,從一出生,這就是我的枷鎖……”

自從科恩成年時起,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和難題在等著他去解決,常年的奔波勞碌,少有機會靜下來享受溫情時刻。與妻子們之前也因為需要操勞的事情太多,變成了這種公事大於私事的情況——此時站在魔法陣中的科恩,可不是那時神智混亂的垂危病人,在親耳聽到菲琳真切的話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