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何以大笑?難道哀家說得不對?”
軒轅啟對她的不敬是有目共睹的,她就不信事到如今南宮辰還敢明目張膽的袒護他。
“呵呵··朕只是覺得母后說的話太好笑了,啟兒對母后何來不敬之說?朕何以不知道?以及,天下誰不知道朕是喜怒無常的邪肆皇帝?朕的貴妃當然也不能太過普通,殺幾個人而已,只要他高興,朕不介意他殺光後宮所有的人,如果不夠的話,朕也可以再招納後宮,有什麼大不了的?朕惟願愛妃開心而已。”
最後那句話,南宮辰是執起軒轅啟的手,‘深情款款’的說的,話裡的狂妄絕情毫不掩飾,明擺著今天就是要袒護軒轅啟到底,太后剛得意一會就被打回原形,如果眼刀能夠砍人的話,南宮辰已經被太后砍成十萬八千段了。
坐在南宮辰腿上的軒轅啟幾不可查的皺皺眉,換了後宮的任何一人,可能都會因為南宮辰的維護雀躍,特別是他最後的‘深情’,南宮辰在說完那些話後,還朝著他眨眨眼,明擺著是逗他玩,將想要安靜的他推向最前端,直接面對以太后為首的後宮佳麗三千。
南宮辰對他的維護寵溺就像是他對玉邪的寵溺一樣,不,有一點不一樣,至少他不會將玉邪丟進狼堆裡,悠閒的在一邊看著他與群狼廝殺,然後興味十足的看著它掙扎,這男人,真的有心嗎?前一刻還對他報以絕對的信任,下一刻卻··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呵呵··軒轅啟不由得在心裡自嘲一笑,什麼時候開始,他也變得這麼單純了?只為了他一時的信任就將他放在了心上,真是愚蠢啊。
自嘲過後,軒轅啟給自己的心上了一道道鎖,靜靜的坐在南宮辰腿上,默默的看著母子倆的交鋒,雖然有些事必不可免,但誰說他就只能是演戲的?既演又看不行嗎?
“雖然皇上這樣說了,可自古以來,皇帝掌管前朝,皇后治理後宮,目前皇上沒有皇后,鳳印暫時交由貴妃,由他代行皇后之職,幾位美人對貴妃不敬確實該罰,但杖斃就有點太過了,其中,月遙美人是玄武國皇帝贈與陛下,算得上是朱雀國和玄武國友好的橋樑,貴妃理應知道,卻不上報就貿然將她處死,不知貴妃可有何話說?皇上可想好怎麼跟玄武國交代?哀家也不願多管閒事,但事關朱雀國與玄武國的和平,哀家不得不管它一管。”
不愧是久居深宮,沒點手段和能力絕對不可能一帆風順的坐上太后之位,怒火滔天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條理分明,合情合理,直接搬出朱雀國與玄武國之間的和平來壓人,一次性質疑兩人,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母后是想幹政?”
雙眼危險的眯起,南宮辰冷冷的掃一眼太后。
“皇上說哪裡話,朱雀國曆代祖先有訓,後宮不得干政,哀家只是提醒皇上而已,今日貴妃貿然杖斃月遙美人,皇上還是想想該怎麼跟玄武國交代吧。”
優雅的放下茶杯,太后抬眼對上南宮辰的視線,接著道:“哀家今日只是想問問貴妃,你可知道月遙美人的身份,可曾想過杖斃她的代價?以及,那個人,你要怎麼解釋?哀家可以體諒將軍愛子心切,一時沒有想到,你貴為貴妃,不可能也不知道吧,成年男子,未經閹割,不得留在後宮,請啟雲貴妃給哀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現在不是跟南宮辰鬧翻的時候,太后理智的將矛頭指向軒轅啟,纖細修長的食指指著跪在大殿中央的輕音,不管南宮辰怎麼維護他,於情於理,太后過問這些事都不過分,南宮辰看看懷裡的妙人兒,默默的單手放在他腰際,斜身靠在椅子的扶手上,該他看戲了。
軒轅啟淡漠的視線掃一眼跪在地上的輕音,當然,必不可免的就看到了坐在下面,始終不曾開口的南宮澈,嘴角嘲諷的弧度更甚,這兩兄弟還真以為現在是在演戲嗎?即使是,他也要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