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苦臉的神情,顏厚揚眉微笑了起來。一定有市場的!
“嘿嘿,說什麼動物保護,都是哄人的,有這麼逼人打獵為生的玩法麼?還擺好這麼多槍械……嘿,只怕這樣一搞,等我們走的時候,這山裡就沒多少活物了。”
“只怕也沒多少活人了……”腦海裡又突然冒出一個古怪想法,看了看貨架上那一排排黑洞洞的槍管,他冷笑一聲,拿起選好的小弩和箭矢,往收銀臺走去。
付好帳後,他向那位柔情媚骨估計是特地請來安慰基地男性的漂亮收銀員美眉問話,得知自己的行李被放在儲物間裡,道謝後徑直走向儲物間,並沒有理會那美眉甜言蜜語的誘惑。
“臭男人,拽什麼拽。”他聽到背後收銀員美眉的不加掩飾的鄙視,只是輕輕的微笑著走開。
儲物間很大,擺了許多大櫃子,跟大學圖書館的架勢差不多了,每排都是由高兩米寬一米的大櫃子,門都關著的,東西應該都是儲放在裡面。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行李放在何處?顏厚搔首踟躕的搗鼓半天,才發現在進門的地方有個顯示屏,用手錶對著照了下顯示出一個數字,根據那個數字找到了一個靠牆的大櫃子,還要再用手錶照一下櫃門上的液晶屏才會開門。
哈哈,跟澡堂差不多嘛。
翻看了一下行李,東西並沒有少,可見大家素質還是很不錯的。雖然都是一些舊衣物內褲沒洗的襪子什麼的。
顏厚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忍不住吐槽自己:“腦子進水了才偷你東西。”
拿出一些東西隨身帶著,關上櫃門,站著發了會兒呆,思索著關於睡覺的問題——這兒並沒有提供床鋪,更別提住宿的房間了。超市倒是有簡易帳篷賣,剛剛看到的,要千多塊錢,太他媽坑爹了。
看來露天過夜,與外面那群人一起打地鋪是唯一的選擇了。
幸而篝火是基地人員免費提供的,要不然晚上又冷又餓,會是多麼難熬啊!雖然時至初夏,但山區裡的晚上依舊清冷襲人,晝夜溫差極大。
偌大的一片空地,經常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埋怨詛咒聲。夜已深,右邊載歌載舞的傢伙們依舊歡聲笑語著,搭起數座帳篷,圍著篝火喝酒玩鬧。
強烈的不平衡感在群眾心中滋生,本就因為被旅遊團坑到這個山溝而滿腹怨氣,又飢腸轆轆的群眾們聽到那邊的嘈雜聲,更是心中憋悶。
顏厚在人群中找到阮太昔時,他正在和別人一起同仇敵愾的討論著這次旅遊的事情。
說來說去無非那麼幾點:懷疑旅遊團是某種秘密組織;懷疑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抱怨物價;疑惑超市裡為何有武器出售;擔憂自己的人身安全;對那群有錢的“精英們”表示羨慕嫉妒恨;隨著談話的深入,話題也漸漸轉到女人,比如哪個女人胸大,哪個女人清純……
顏厚沒有參與討論,忙了一天,累得半死,哪有心情去八卦這些,也顧不上洗澡,隨便在地上墊了件毯子倒頭便睡。
洗澡太奢侈了,看那物價,溫泉區洗個澡估計便宜不到哪去,他身上可沒剩多少錢了,銀行卡上還有幾百塊,可他不想這麼快就花掉,畢竟要呆兩個月,會發生什麼事誰也無法預料,留著點錢是非常必要的。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時,被一陣喧譁聲吵醒,顏厚最討厭的事就是睡覺被人吵醒,他正心中惱怒時,聽到幾聲槍響。
清脆的火藥擊發聲響徹這片稀稀拉拉睡著一百多人的空地,沉寂了數秒,整個安全區都沸騰了。
鋼鐵城牆上的強光燈狂野的四處巡視,端著衝鋒槍的穿著黑色作戰服的基地人員迅速從四面八方冒出來,而被驚醒的遊客們像沒頭蒼蠅似的,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情況,嚇得四處亂竄。
“怎麼回事?”
沒人知道